“我早就看出来你俩互相欢喜,王灶这辈子能娶到宇文姑娘,也算祖宗积德!我自是一百个愿意!你娘在天之灵肯定也会满心欢喜!哈哈哈……”等这一段时间过去,我就上门提亲!让你们早日成婚!”
“谢爹爹成全!”王灶回道。
“我已无家可归!还提什么亲?”宇文及雨说道。
王灶爹爹一激动,却把宇文家族被灭门之事抛到了脑门,这才想起来,于是说道:“我言语不妥,宇文姑娘多有得罪,人死不得复生,还望节哀顺变。”王灶爹说此话,也看了一眼草冠道长,道长点头回应。
“不碍事。”宇文及雨微笑着回道。
草冠道长斜看了一眼,心里着实奇怪,这个宇文家族惨遭灭门,为何她一点也不悲伤?看起来并非宇文家族之人,一定有什么蹊跷。
众人又闲聊了几句,天色已晚,家中实在没有什么吃的,没办法,王灶将家中老母鸡宰了,炖了一锅鸡,众人吃地不亦乐乎,似几日未曾进食一般。
吃罢,草冠道长和爹爹睡在了爹爹房屋,王灶则和宇文及雨一个屋,本来按道伦是不合礼节的,但是家中就这两个屋子,既然俩人已经私定了终身,择日成婚也是订板之事,所以这么安排也就顺理成章。
王灶收拾碗筷后回到屋中,屋内只有一张床,宇文及雨身困皮乏,早早躺在了床上,已经睡着。
王灶走过去,将麻被往上提了提,盖住了宇文及雨的肩膀,环顾四周,这我睡哪?转念一想,不如先把“护雨棍”上的经文抄下来看看其中门道!
想罢,王灶从河边接了一盆水端进屋内,将蜡烛点上,将“护雨棍”伸入水盆中左右转动,同时,拿了纸和笔记录着。
不出片刻,纸上满满的都是文字,王灶拿起来在烛光下念道:“鬼谷经:一阴一阳不偏胜,大道凝成有三般,此道由来三重山。
阅人先欲辨五形,金木水火土也。金形方正色洁白,肉不盈兮骨不薄;木形瘦直骨节坚,色带青兮人卓荦;水形圆厚重而黑,腹垂背耸真气魄;火形丰锐赤焦燥,反露气枯无常好;土形敦厚色黄光,臀背露兮性乐静;此乃一重山。”
一重山?这什么玩意?
王灶继续研读:“人虽具形,来自无形,相本有法,拘法则泥,盖道能生形,形不能生道,知此道,即知此形,形乎形乎,视听冥冥,斯其至矣;此乃二重山。
因探月窟方知物,为摄山根始识骨;壳子若值风霜损,谷神先已向秋木;行年为主运限扶,转于此处定荣枯,石中尸骨何系辨,一点神光照太初。此乃三重山。”
二重山?三重山?有些能看懂,有些却不知所云。
“你在干什么?”宇文及雨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睡眼朦胧道。
“我是不是吵到你了?”王灶关切地问道,同时,拿起纸递给宇文及雨看,说道,“我把棍上的经文都抄下来了!你看看。”
宇文及雨接过来看了一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