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灶也惊得魂飞魄散,直摇头道:“这个……没有,前方战况如此紧张,我们快去!”说罢,拽起宇文及雨,看她神色已经恢复,遂放下心来。
众人一路小跑,终于赶在山门处,只见,蓑笠道长正率领一众道士与一帮金朝的士兵打得火热,地面躺着些道士和金人,应已丧命,地面尘土飞扬,传来阵阵兵器撞击的声响,场面混乱至极。
草冠道长一行人所在的位置正好是上山门的道口,这时,与蓑笠道长他们将金人夹在中间。
蓑笠道长正和一名金人决斗,此金人黑色短发,胡子拉碴,手拿一把黑质戒刀。
两人决斗甚是华丽,互相见招拆招,这金人武功招式不亚于蓑笠道长,内功怕也能与道长相抗衡。
“师兄,草冠助你一臂之力!”说罢,草冠道长,大喝一声,一跃而起,只瞬间便站至蓑笠道长身旁。此金人看有人跳了进来,于是停下打斗,摆开架势,静观其变。
“师弟,王灶可否开得鬼眼?!”蓑笠道长稍显疲惫,问道。
草冠道长眼神依然落在前方的金人身上,只点了点头。
“哈哈哈……”蓑笠道长一通大笑,说道,“王直的遗愿终于完成,老衲也就放心了。”
“两个朽木老道!死到临头还在笑,一会儿教你笑不出来!”这个金人仰起手中戒刀,指着道长,藐视道。
“你个金贼口出狂言!我们师兄弟连手,还能让你给欺负了?!”说罢,两道长互望一眼,好似心有灵犀,同时一跃而起,双手运起功,朝金人飞去。
两道长一通连招打将过去,金人接招渐渐有些吃力,不断向后面撤步,直把他逼近一颗圆木大树下。两道长互望了一下,遂点头会意。
“化二为一!”两人大喝一声,手掌前后伏贴,一齐向金人面门盖去。只听“嘭”一声,金人口喷鲜血,应声倒地,惨倒在树边。众喽啰一看皆惊愕失色,首领都已丧命,我们更不是对手,于是各自奔逃而去。
王灶一行人涌了上去,只见蓑笠道长大口喘着气,叹道:“好一场恶斗!真得老了,这幅身子骨越发不中用了。”
王灶拱手作揖,安慰道:“道长无事便好!”
蓑笠道长摇了摇头回道:“非也,王直推算老衲寿终于一零五岁,今年便是!”
宇文及雨一听,大惑不解道:“今年都是一零五岁,奈何是今日命终?不是别日?更何况贼人都已败去。”
蓑笠道长沉默不语,只是摇头。
“道长,鬼眼看到的,当真不能改变?那我刚才却用鬼眼救了宇文及雨。”王灶回道。
蓑笠道长闻言,眼光落至王灶眼睛上,问道:“你没有救她,只不过预知了将要发生的,重复了这个举动罢了。鬼眼据老夫所知,没他法可改。”
“……”王灶突然有一种被鬼眼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固然厉害,但是命运改变不了有何用处?有时候只能看着人眼睁睁地死去么?我如果看到宇文及雨中了那一箭,是否就只能坐以待毙?王灶顿时对鬼眼没了兴趣,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袭遍全身。
正寻思着,远处蹄声震天,伴随着此起彼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