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大晚上的上山作死?
天马也显得有些疲惫,道了一声别之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有我在这里等着心安大哥回来。
其实与其说是宾馆,不如说是瓦房,几间瓦房连在一起,都是只有一层的。
我一般睡觉比较晚,所以等着心安大哥倒也不觉得困,但心安大哥一直没回来,想了想,我给心安大哥打了一个电话,可电话提示不在服务区。
我有点紧张,心安大哥这么晚没回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
想了想,我去了天马的房间,只不过他睡得很死,无论我怎么喊都喊不醒,如果不是那如同打雷的呼噜声,我还真以为他挂了。
摇了摇头,他是没指望了,我想再等一会如果心安大哥还没回来的话,我就去找他,准备关门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又看了天马一眼,却看见了一道长长脚印。
我也没在意,可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么一道长长的脚印,脚印是从门口开始的,一直到我的床头,因为这里的老表们都弄的水泥地,所以这一排湿脚印显得非常的扎眼。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排脚印,脚印看起来只有36码左右,而且并没有什么纹路,我第一个想法就是女人,而且没有脚印的可能也有很多种,比如说农村人常穿的平底布鞋,又或者说穿的时间久了磨的。
看了两眼,我又回到了天马的房间,研究了一下脚印,得出脚印相同的结论,我感觉心里有一点发毛,这到底是谁的鞋印?人的,还是鬼的?
如果是人的,他的目的是什么?谋财害命,还是单纯的恶作剧。而如果是鬼,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是早有预谋,还是侵犯了他们?
我不得而知,但也不会坐以待毙,我去了心安大哥的房间一趟,我在来的时候就把他的行李放在了这里,而也只有他的背包里有破冰斧。
可进来之后,我一愣,这里同样有一串脚印,只不过这串脚印并不想我们的那样,而是只有一半,脚印停在了离门和床各一半的距离。
我咽了口唾沫,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如果脑补一下,此刻停着的地方,那个脚印之上,会不会正有一个“人”在盯着我?或是疑惑,或是阴森,或是嘲笑。
我就站在这里,有一些不知所措,脑海里不断思索着应该如何应对,忽的一愣,感觉从前的自己不知何时回来了。
我摇了摇头,轻轻地走到床前,拎起了心安大哥的背包就走了。
我感觉我傻逼了,现在的我中了尸毒不说,第四盏灯也早就点燃了,无论他是人是鬼,我又何须畏惧,我想起了黔驴技穷的故事,此刻的我不就像极了哪只老虎吗?
我取了一只被子,去隔壁倒了一杯茶,掌柜的正在看电视,见我过来立刻开心的打招呼,“老表,还没睡呀?”
我笑笑,“是呀,睡得晚!”
掌柜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皮肤黝黑,看起来很有把全感,他笑着点了点头,继续看着他的电视,但不知道是不是灯光昏暗的缘故,我感觉他的眉心有点黑。
我上次也看到了一个眉心黑的人,就是北河的那个眼镜男,不过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所以我也不能确定这预示着什么。
心安大哥一夜都没回来,但他给我发了一个短信,说是碰见了一个战友,而那个脚印也消失了,我也没有太在意,所以也没有跟两人说。
第二天上午八点的时候,我们便顺着村民们说的小道上了山,这个小道很宅,而且小道是深深的陷下去的,这让我有些担忧,如果有一块滚石从上而下的话,我们岂不是死定了?
不过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一直到我们走到半山腰,也依然没有遇到什么飞来横石。
休息的时候心安大哥扔给我了一个小布包,示意我打开,我点了点头,有些激动,从外形就能一眼看出来这是手枪,而且是92式手枪,十大名枪之一。
天马只是啧了啧嘴,也没多说什么,按照常理来说我应该把手枪给他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我我对他有一种非常强烈的不信任感,哪怕我不断的告诉自己他是宋玉请来的。
我的眼睛突然有些酸疼,好像在想我预示着些什么东西。
“小布,怎么了?”心安大哥注意到了我的异常,有些关切的问道。
“没事,只是有些眼酸!”我摇了摇头,勉强的睁开了双眼。
“眼酸,有没有其他的什么感觉,比如说烦躁,恶心?”心安大哥一愣,样子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