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这个大学城因为是在假期,所以路上来往的人不是很多,就像是一座死去多年的世界般孤冷凄清。
“也不算烦她。”我被这孤寂的环境弄得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就是这家伙太能吃了,整天都要花钱养着。”我搓了搓鼻子。
“真好啊。”她竟然露出了一丝转瞬即逝的哀伤。
‘又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我没有想要接着这个话题和她继续废话下去的心情,谁又会没点自己的故事?什么都想去管的是佛祖,我不是佛祖也不会安慰人。
能少废话就多闭嘴,这是我做人做事的底线。
“想先去哪一个?”她指了指面前的女生宿舍和男生宿舍。
‘这是在考验我是不是男人吗?我会选择左边的女生宿舍?开玩笑!我肯定不会去男生宿舍啊!’
“这边吧。”我神色镇定,目标直指多年以来对我都是神秘莫测的女生宿舍。
“哪来的男生!还不滚出去!”
我满怀雄心壮志地站在了女生宿舍的楼下,还没能胡思乱想,一个嗓门堪比迫击炮的大妈音便在我的耳边炸响了。
‘大妈你不去美声真屈才!’我捂着被震得发麻的耳朵站在了田瑞琪的身边指了指她穿的警服。
“警察办案!”我的声音有点狗仗人势的意味。
“咋滴!办案的警察就可以乱闯女生宿舍?那要是人死在澡堂子你也话也不说就乱闯?你还是警察办案?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
‘大妈学什么的啊?这么六!我都还没想那么多你就想到了。’
心里虽然很烦这样的人,但不得不承认我的确唐突了。
“对不去。”我还是向大妈恭敬地说了一句。
“哎。这才对嘛!小伙子人不错以后肯定是国家栋梁!”
守门大妈画风突变,我感觉一阵圣光从她身上浮现照耀在我的身上。
“嘴巴要知道哄人。”田瑞琪看得被震惊得半天合不拢嘴的我夹杂着一丝经验之谈。
“要是我早生几年现在可能都是厅长什么的了。”我站在那件为了掩盖事实而被原封不动关上的宿舍门前哀伤地说道有。
“你做不了那样的人。”田瑞琪拿出了大妈给的钥匙。
“从气质上就能看出来你是一个懒散的家伙。”
大门洞开,地狱再现!
被完全保护好的现场还散发着当时的血味,尸体已经被人搬走,但死者躺过的地方则用白粉笔仔细地标记了出来。
“可恶!留着血迹有什么用?”我强忍着呕吐的冲动走进了小屋。
屋子是三人居的小型房间,凌乱的地面和不远处被人拽得七扭八歪的桌椅都显露出当时死者在这间屋子里是怎样的痛苦难忍。
“因为要修建新的宿舍,这间房屋并没有人居住。杀人犯的选择都很特殊,房子没人、午夜时分、残忍对待被害者、疑是自杀的手法。”
田瑞琪也神色凝重。
“这几位死者有什么共性?”我根本没有想翻动这些布满血迹的物品的意思。
“死者的共性只有一个。”田瑞琪的声音沉重了很多。
“都有着目中无人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