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受,原本被震的快碎的五脏六腑,现在差不多都翻腾了起來。
而且这女婴远比以前要冰冷许多,虽然她依旧还在啼哭,但是我就觉得自己就像是抱着一块寒冰,冻得我手指和胳膊根本不听使唤了。
“万僵朝月的时候会让嗜血骨玉冷如寒冰,再不抱起來,圆月当空就沒法再靠近了。”张猴子转身时我看见他拳头上都紧紧缚着一张张符纸,而我抱起了女婴后她便不再啼哭了,随即冷如寒冰的感觉也开始慢慢消退。
那边的游尸一见我们抱走了女婴,立马狂暴起來,就连咬着它不放的侏儒鬼王也被它一把拽了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
张猴子满天洒落的镇尸符一张张飘浮于游尸身边,张猴子每接过一张便贴在游尸身上,随即符纸燃烧张猴子便再贴一张,他们似乎是在比谁的速度更快一般。
不过无论张猴子贴上多少的镇尸符,统统都随着一阵烟火烧了个干净,等张猴子再一次伸手的时候却游尸抓了个正着。那只剩白骨的手指,刺入张猴子的皮肉就像是烧红的铁器烫在人的皮肉伤,一股股的黑烟从张猴子的胳膊上冒了起來。
这次沒來得及在胳膊上缠绕符纸的张猴子失误了,游尸抓住张猴子的胳膊后,就见它猛的向后一扯,就见张猴子左臂已经空荡荡的,一只胳膊从半空中掉落到了地上。
紧接着就听见张猴子的惨叫声,回荡了整个水溪之地,让我们听着很是心寒。
不知是不是见张猴子出了事,侏儒鬼王瞬间方寸大乱,虽然他的攻击一直都是毫无章法,但是现在他竟然直面撞向游尸;那游尸本就对他们的攻击不避不闪的,这样的正面攻击无异于自寻死路。
游尸仅仅是一直手臂便挡下了侏儒鬼王,另一只手随后抓來时侏儒鬼王已经躲闪不及了,虽然他速度快如迅雷,但是胸口依然留下了几道深深地血痕。
不过好在张猴子被他拉了回來,退出游尸的攻击范围。
张猴子退出來的同时便用符纸将伤口紧缚了起來。游尸沒了他两的阻挡,立马将眼光移到了我的身上,我方才动的已经僵硬的身体走起來都费劲,别说抱着女婴逃走了。
游尸双脚贴地伸着双手,径直的朝我飘了过來,眼看就到我的面前,突然游尸不知被谁撞偏了过去;再看时就见鬼魇躺在我面前,他那已经伤痕累累的身子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就在我们都无法动弹时,游尸再一次朝我飞了过來。
“砰”地一声,就看游尸那骷髅脑袋向后一昂,不知谁朝它开了一枪。
紧接着接二连三的枪声都纷纷响起,那一堆白骨被子弹打的连连后退,终于前來支援的部队到了。然而现在张猴子他们怕是无法再给他们争取逃走的时间了,就感觉自己被人拉了一下,连同怀里的女婴被拽到了后面。
十几个手持枪支的士兵端着枪站到了我前面,三五个轮番交替着朝有时开枪;然而起初还让游尸吃惊了一下,但是几番下來那游尸已经一动不动的应对迎面而來的子弹了。
“交给我们吧。”当我把女婴放到其中一个士兵的手里时,那士兵立马抖了起來,即便是沒了刚才那份寒气,现在依旧是异常的而寒冷。
他们接过了女婴后连忙后退,但是怀抱女婴的人始终无法走的太快。
游尸一见嗜血骨玉被抱走,立马朝士兵冲了过去,前排的士兵一枪放过,沒有阻拦住游尸也就罢了,几个人瞬间倒了下去,再看时胸口已经殷红一片。
乌云慢慢的移了开來,月光再一次露出了阴冷的寒光,我这是第一次憎恨黑夜里的月光,从未有过的憎恨。
前排的士兵倒下,后面几个士兵便围起了游尸,然而这一围剿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游尸仅仅是对着这群士兵一转,几个年轻的脑袋便落了一地。
护着女婴的士兵还未走多远,游尸飞起便追了过去。
那边张猴子又一次将黑鬼石放进了嘴里,就听咔嚓一声吼,张猴子暴涨的身子变得睁大了,那胸前的抓痕也渐渐聚合起來。
“你疯了吗,”张猴子叫了起來。
“后面就交给你们了。”眼看游尸就要追上士兵,侏儒鬼王一跃便将游尸压在了地上,随即扬起的漫天的灰尘。
转眼间天空的乌云完全散开了,那女婴见了月光后立马哭的撕人心肺,氤氲的红光也再一次出现,将士兵弹出了老远。
“不好。”张猴子拖着受伤的身躯连忙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