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不仅我们惊恐万分,就连那只飞僵也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完全不相信一个人类能伤到自己,我们可是连斧子都用上了也伤不了它分毫。
侏儒鬼王吐出嘴里的手臂后,向那一群身着老衣的僵尸甩了过去,见到飞僵的断臂那群僵尸似乎被吓到了,停了下來迟迟不敢再向前跳。
直到那飞僵愤怒的咆哮起來,那一群僵尸才再一次朝我们涌來。
侏儒鬼王鬼化以后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远远超越了人类力量的范围,转眼之间的动作快的我们肉眼根本就跟不上。刚才还离那飞僵有一段距离,现在已将将飞僵扑倒在了地上,张着嘴就是一顿乱咬。
虽然不知道那飞僵的一身铠甲是什么材质,但是至少也是金属的,那么坚硬的防具就这么被侏儒鬼王轻而易举的撕碎了。
一块块肉紧接着被扯了下來,我们看的都觉得肉疼,那飞僵到底也不是这么好对付的,即便被侏儒鬼王咬的撕碎但依旧挣扎着朝侏儒鬼王吐了口黑气。
侏儒鬼王为了护住自己的眼睛,让飞僵逃了出去,然而此时的飞僵已经被撕咬的见了白骨。唯唯诺诺的向后跳着,似乎知道自己完全不是侏儒鬼王的对手。
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侏儒鬼王能一个人解决了近百只皮囊兽,他这么恐怖的力量简直令人发指。
“你觉得那东西是不是人啊。”黑蛋说话会把都打颤。
“僵尸则呢么能算人,”
“谁跟你说僵尸了啊。我说那东西,还好他是跟我们一头的,不然咱们就是多少也不够他咬的呀。”黑蛋的话让我想起來侏儒鬼王叮嘱我的那句话,此时此景回想起來,真是背后倒生了一阵冷汗,我清楚地记得他我我的力量如果觉醒,他就回來亲自解决我;见识到他这样的力量,我觉得还是自己还是老实点吧,别给人间添麻烦了。
凭借诸如鬼王压倒性的力量,我们这边算是安全了,那群僵尸似乎是畏惧着侏儒鬼王,根本沒哟了刚才的嗜血。鬼魇砍杀起來那也比先前轻松多了,他和张猴子挡在我们面前至少消灭了一半的僵尸。
就在我们得意忘形的时候,只听空中响起了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从未听过有什么动物能发出这样的叫声,凄惨冰冷。
一阵绿光直降侏儒鬼王身上,侏儒鬼王本來准备再次攻像飞僵,但是这道绿光完全挡住了他,是的他不得不连连后退。
绿色的光渐渐弱下來,那女婴便开始啼哭起來,每一次的啼哭身上便泛起了红色的氤氲雾气;奇怪的是那绿光也随着女婴的红光浮现,一同的时隐时现。
适应了这微弱光线后,我们看清了那道绿光包裹着一个纤弱的身子,很难想象就是女人也很难保持这样的体型。
张猴子不知为什么跳到了女婴的身边,咬破了手之后在女婴的额头上画了到灵符,就看血水幻化的灵符在女婴头上一闪,便止住了那氤氲的红色雾气。“这下麻烦了,你们都小心点,就怕这家伙过來,沒想到这东西还真在这。”
睡着红色雾气的消散,那绿光也黯淡了下來,我们顿时看清了绿光包裹下的是一具穿着衣服的骷髅,手脚上沒有一点的皮肉,脸上也丝毫沒有残余的腐肉,完完全全就是一具森森白骨。
张猴子脸上都有些抽搐了,看样子是有些胆怯了。什么样的危险也从灭绝见他怂过,这会看他这样子似乎真的有些怂了,不时地攥下拳头,额头上的冷汗已经粒粒可见了。
我们看那白骨也沒什么不一样,只是僵尸复活见的多了,这白骨复活还真是头一次见。
那句森森白骨张了下嘴巴,我们便有一次听见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实在忍不住只得把耳朵堵上,欲静抱着女婴蹲了下來,怕她忍受不了我便自己忍着帮她捂起了耳朵,这声音真是刺耳的让人受不了,等它停下來时我发现自己的鼻血已经流了下來。
“你怎么样了,沒事吧。”欲静赶紧來擦拭我耳边和眼角我才知道,流血的不仅仅只是鼻子,好在我还活着。
张猴子撕开了我胸口的衣服,直接在我胸前贴了道符,这才让我觉得好受一点“再听到这声音必须捂着耳朵,不然再來一次你就沒这么幸运了。”
侏儒鬼王刚才还是气势汹汹的,这会也不敢上前一步,只是趴在地上盯着拿具白骨;刚才那飞僵差点就被侏儒鬼王嚼碎了,这会似乎神气了起來,张着嘴朝侏儒鬼王吼了一下“你们的死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