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准逃走也是他说的。”
“他说不准走,你们就不走了。都不要命了。”张猴子问道。
那年轻人似乎不想回答,但是张猴子硬是拉着他不放,以张猴子的力气他不放手谁都走不了。“唉。反正跟着老祖宗就不会有僵尸,比那些道士强多了,上次來的两个人一个跑了,一个变成僵尸了。”
“还有这样的事情。”张猴子陷入深深沉思。
年轻人挣脱了张猴子就跑。边跑还边小声喊“赶紧走呀。”
黑蛋过去推了推张猴子,估计这么久沒出声把他憋坏了“人都跑了,你还发愣。”
张猴子突然回过神來,不听黑蛋这么说估计还不生气,一听他这么说顿时就火气上來了“跑了你不会追吗。推我干嘛。沒见我想事情吗。”
黑蛋这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心里那个委屈“我招谁惹谁了,和你说还犯法了,人都跑沒影了还怎么追啊。”
这么和张猴子说,紧接着黑蛋就被一顿收拾。
随后我们也进了村子,最近的一户人家四门八敞的,一眼就能看清里面的状况,家具都是乱糟糟的,似乎很久都沒人打理了,就连房顶开了天窗也沒人补漏,可是这里明明还是有人住的呀。
“你说这房子怎么有人住还沒人修呢。”黑蛋一屁股坐在满是灰尘的凳子上。
张猴子沒好气的回了句“你要是睡觉的地方不能睡,你还去铺床吗。”
“不啊。”黑蛋站口就回“不睡睡觉还要他干嘛。”
“是啊。房子又不能住人还打理它干嘛。”张猴子说的黑蛋一愣一愣的,黑蛋表情似乎在同意张猴子所说的。
我们接连走过了四五户人家,但是每一栋房子都是一样,沒有人居住沒有人搭理,,我就纳闷了,刚才那些人都人间蒸发了吗。
“刚才那些人呢。”我问了句。
欲静在逛了几圈后也问了同样的问題,但我们只能就这么干瞪眼,因为沒人知道那些人的去向。“难怪连一村子的僵尸都沒伤他们分毫,这都找了几家了,连个人影都沒有。这些人真是可以啊。”张猴子掐着腰直摇头。
“我还就不信找不到人了,我去找找。”说着黑蛋就冲着村子里面奔去。
张猴子看了看我们“走吧。赶紧跟上去啊。那小子别又出什么岔子,万一遇到个什么东西就有的我受了。”
“他出事怎么有你受的呢。”欲静在一边嘲讽着。
“他惹出麻烦自己又解决不了,还不是要我给他收拾烂摊子。”
欲静当时就乐了“谁让你带他出來的。”
张猴子这下有话说了“这次可不是我要带他出來的啊。要不是……”
这边张猴子在给欲静解释,可她似乎并不感兴趣,拽着我就往里面走,张猴子只得看了看鬼魇,但是又把话咽了下去,他似乎明白跟鬼魇说话还不如跟石头说。
我们花了大半天的功夫就这么在村子里转悠的,可是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连个人影都沒见着,在想回去看看陷阱那边有沒有藏人,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个踪影。
还是不得不佩服这帮人的躲迷藏功夫,再找了半天后我们决定还是放弃,早知道就真该拽着那年轻人不放了,至少得先问出他们都待在哪。
当我们都坐下休息时,张猴子盯着远处的几间屋子不放,说起來那几间屋子还真有些显眼,别的房子都是青砖青瓦的,可是那一件偏偏是白墙黑瓦。看上去与周边的建筑也是格格不入,孤零零的矗立在那很是扎眼。
沒打我们招呼张猴子朝那边走了去,我因为好奇也就跟了上去,这黑瓦白墙木板门,上面有着四个大字“马氏祠堂”。看來这村子都姓马是沒有错了,和别人聊了半天也沒个收获,还不如自己四处看看來得实在,只会至少知道这是马家村。
祠堂的门是紧闭的,一张猴子的简单粗暴,加上半天找不出人,用脚开门是理所当然的了。在张猴子踢到木板门的同时,我还期望能有两个人出來找他,可是依旧毫无人影。
但是这里的祠堂却和别处不同,祠堂里出了中堂前的灵位外,其他地方空空如也,存放着的棺材是我也沒有见过的样式,更为奇怪的是这里的棺材都是竖着埋在地下的,而且棺材的大魁还露在外面,等于是一口棺材竖着埋在土里,却还露出了三分之一的前段。
从最中间的巨大棺材开始,周边依次三口、六口、九口、十二口棺材……这样一圈圈的竖立在地上,大魁出四块棺材盖露在外面本就像是一朵小的莲花,这一圈圈的棺材排下來,组成了一朵巨大的莲花。
这样诡异的葬法和新奇的棺木着实让我为之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