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挣脱绳子的束缚,但是身后的木桩被它弄断了,张猴子根本就沒费事,贴张符在它身上那僵尸就不动了,谁这道那小丫头哪去又哭又闹的,跟张猴子大骂起來。不知犯什么病了非护着那僵尸,张猴子把她推开,鬼魇就跟他动起手了。这两人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有病也是他有病。”欲静指着张猴子说到“鬼魇哥才沒病呢。”
“你到底哪头的,”黑蛋看着欲静问道。
我也很是奇怪,欲静到底是什么时候跟鬼魇关系不错的。以前欲静可是躲鬼魇都躲不急的,不过从鬼魇对欲静的爱护与保护來看,似乎他是将欲孝那份情谊,也加在了欲静身上,也许他是想替欲孝爱护这唯一的妹妹。
说到这鬼魇也跳了上來,可是他上來的一瞬间,就用旁边的桌子反扣在地窖出口,并用脚踩住桌子。
张猴子脸上才泛起一丝笑容“终归你还是站在我这边。”
“我不站在谁那边,对就是对的,错就是错的,死人就该魂归地府,这一点谁也不能改变。”鬼魇看了下地上。
因为地窖的唯一出口被堵住了,就听里面一阵阵的喊叫声,还有不停拍打的声音。
驼背老头一脸的无奈,却沒有办法。只得爬过來央求张猴子“你要怎么处置我这孩子呀。求你给他留个全尸吧。”
“我只能把骨灰给你。”张猴子盯着驼背老头说到。
驼背老头抓紧张猴子衣角的手慢慢松开,瘫在地上一个劲地摇头“罢了罢了。你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你们别为难小孩子就行。”
黑蛋这会是乖得比怪孙子都乖,待在一边就沒出过声,可是张猴子依旧沒打算放过他“那黑皮,说你呢。找些柴火堆个火堆,我得把这尸体烧了。”
“这人死了吗,”黑蛋伸着脖子往僵尸那边看。
张猴子一瞪眼黑蛋那跑的叫一个快,不一时黑蛋就把外面堆几层的柴火,我们都纳闷他速度怎么会这么快,可是看一眼茅草屋西边我们就有结论了,哪里对着满满当当的一排木柴。
因为我这会受了伤,张猴子使唤不动鬼魇,何况他还踩着地窖呢。于是这把僵尸搬到柴火上,便成了黑蛋一个人的事情。
这一屋子的人都安安静静的各有各的事,只有黑蛋一个人一边忙活一边唠叨。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张猴子点火了。就见他双手取出两张符纸,可以的咬破了手指,在符纸上写了一行符文,紧接着符纸在他指尖点燃;扔进柴堆的那一刻,就见符纸的火焰四下散开,瞬间点燃了柴堆。
熊熊烈火照的这一块灯火通明的,这已然入夜的天空却沒有一丝月光,连个星星都看不见。
等到大火慢慢的消退,鬼魇才松开自己的脚,就见他脚下的桌子被移到了一边,小女孩从里面钻了出來,见到自己的父亲不见了,又看到这即将烧尽的柴火,瞬间就晕了过去。鬼魇手疾眼快,将她搂住放在驼背老头的身边。
我也不知道我们这样做的对不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以怨报德,但是为了他们的安全,这是必须做的。不然终有一天他们还是会反受其害的。
……
就当我们松了口气是,张猴子却面色凝重了起來,让黑蛋赶紧退回屋子。鬼魇似乎也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从身上把两把最长的匕首抽了出來。
“你们这是干嘛,”欲静看着他们两人问道。
然而鬼魇只是示意她不要出声,根本沒有回答他的意思。双手握着匕首环顾四周,像是有什么东西会随时冒出來一样。
我们被他两弄的很是紧张,从张猴子的脸色來看,似乎并不像是消失,不然以他的性格不会这么认真对待。
我们屏住了呼吸,心跳的就快钻出喉咙一样。
突然茅草屋的顶部突然坍塌,一个人影落了下來,那枯槁惨白的面容,还有死人穿的藏青色老衣,见到我通红的眼睛都放出了光,张着有四颗尖牙的嘴径直就朝我蹦來,一跳一跳的來的甚是凶猛。
然而让我吃惊的是欲静竟然扑在了我身上,这让我这么个男人很是尴尬。
好在鬼魇根本就沒给这僵尸机会,飞起身子用全身的力气将它踹到在地上,虽然僵尸很快就立起了身子,可是鬼魇两只匕首已经插在了僵尸的身上。
那边全神贯注的张猴子依旧盯着四周,似乎完全沒有去帮鬼魇的意思。
就听一阵轰隆声音灌入耳朵,茅草屋的土墙壁被撞开,又有两只僵尸跳着钻了进來,鬼魇又抽出了两把匕首,分别投向了那两只僵尸。
这边的张猴子却依旧沒有上去帮忙的意思,直到正门跳來一只身穿清朝服饰的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