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差不多大半。
老村长惊讶的瞳孔大的我们远远都能看出來,张猴子既然出手了就沒打算让老村长消停,老村长惊讶的嘴巴还沒闭上,张猴子已经把身上的铜钱扔向了老村长,要不是老村长窜出去的及时,这会已经被钉的满身铜钱了,张猴子双手结印后铜钱四散飞溅,老村长再怎么躲闪也沒法完全躲开,身上和左臂被炸飞的铜钱打中了。
很是狼狈的老村长见不是张猴子对手,投出了一大把的血蛭,我们上次就吃过亏了,尤其是汪牛见了那东西,吓得直往火堆后面跑。
张猴子这次根本就沒有躲闪,任凭那些血蛭爬满全身,老村长先前还笑了起來,但是看道张猴子身上的血蛭纷纷掉落的时候,他那张老脸上再也沒有表情了。
“你……你怎么会,”
张猴子看了看老村长“我身上的东西是你想象不到的,再怎么嗜血的蛊虫也不想吸食我身上的血。”
“你的身上有‘蠹’,你的身上居然会有‘蠹’。”老村长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吓得差点就沒站住,他眼见沒有办法转身就要跑。
这会张猴子似乎沒有想追他的意思,可是黑蛋被他扔出的一条血蛭扔中了脸部,这会他正叫苦不迭呢。见老村长打不过就要跑,立马火上眉梢抽出眼见得斧子就扔了出去“奶奶的,偷袭的爷爷你就想跑是吧。”
小斧头扔的不偏不倚,正好砍在了老村长的肩上,这一下让老村长立马就趴在了地上,张猴子和我们正要上前去,不想老村长那老骨头还真结实,自己爬将起來吹了一下烟枪,他这会估计是疼痛难忍,吹烟枪都感觉气力不足,但是这次他却是吹出了声音來。
刺耳的哨声响的刺耳,我们就快追到老村长面前却被他身后飞出的一大波飞虫拦住了,这群虫子铺天盖地的压过來,轻松地避过老村长直冲我们而來。
这些飞虫就像是夜晚的飞蛾,铺天盖地的过來还夹杂着许多粉,张猴子回头叫到“不要呼吸,千万别把这些粉吸进去。”
话说我和黑蛋赶紧捂住了口鼻,但是汪牛傻乎乎的问“你说什么啊,”
就这一张嘴的功夫几只飞蛾冲进了汪牛的嘴里,汪牛闭嘴时已经來不及了,先是抓着自己的喉咙,每一下抓过都会留下一道道血痕,可见他下手的力道之重。
接着汪牛不再抓自己的喉咙却抱着自己的肚子惨叫,越是惨叫那些飞蛾便越是往他嘴里飞去,我和黑蛋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拿着火把驱散他身边的飞蛾,但是这铺天盖地的飞蛾虽然烧着了很是容易,但是毕竟数量太多。
漫天的飞蛾在我们身边缠绕,头顶都已经看不清天空了,我们这边忙乎的焦头烂额,却不见张猴子过來帮忙,我们虽然想开口求张猴子帮助,但是考虑到一张口就会变成汪牛那样,便不敢出声。
然而就在我们四下驱赶飞蛾时,头上突然像是燃烧了起來,那火像是秋日的衰草被点钞一样,风势一起便蔓延的极快;我们头上燃烧的火焰也是极快,瞬间从我们头顶掠过,要是不蹲下來及时,怕是已经被烧成了秃子。
大火过后满天的飞蛾纷纷掉落,我算是明白起初老村长为什么不用这些飞蛾对付我们了,完全沒有红背蚂蚁有战斗力啊。
望着一地掉落的飞蛾,有些已经被烧死,但是大多都是被烧了翅膀和爪子,只剩下一个肉肉的身子在蠕动,一脚踩上去就溅的四处都是脏水。
再看老村长那边已经沒了人影,“你说你能干嘛。连个人都看不住,跑了吧。”
“我说你小子手怎么那么快呢。我让你出手了吗,”张猴子本來沒抓道老村长就憋着一肚子火,黑蛋这一句惹得自己挨了一顿胖揍;张猴子仍下黑蛋不管,便过來看汪牛。
“他不会有事吧,”我看了看汪牛问道。
“你说呢。你吃点不就知道了。”张猴子火气正盛。“我们得赶紧去找那老不死的,不然这小子怕是麻烦了。”
“你不会沒有办法吧。黑蛋脸上的蛊虫你不都能取出來吗,这点小事还能难倒您老人家嘛。”我拍着马屁但是却沒讨倒好脸色。
“是啊。黑蛋是在脸上,不是蛊虫进了肚子,就算是村里人当时中的绿头蝇的蛊虫,还不是用尸蛊红叶治好的,沒有对应的东西克制我也沒办法。”张猴子看了一眼地上挣扎的汪牛很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