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不明白了,这么久的时间怎么还能让一代人记住仇恨,这汪家村先祖到底是做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牵连这么多代人。
我们只顾着想着这些事情了,而张猴子问的话却让我吃惊“老村长,你刚刚说‘我们’,你的意思是你还有帮手是吧。”
听张猴子这么一说我吃了一惊,停下來想好好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可是我这手上一停下來汪牛就叫了“别发呆啊。咱们这边事情还沒完呢。”我这才赶紧又拿起树枝烧起了涌过來的红背蚂蚁。
老村长只是望着我们笑而不语。
黑蛋这会又嚷嚷着“那你干嘛要放虫子到我脸上,你这人太坏了。还有脸说别人做事不对,就你这样做人可见你们祖辈也不是好东西,就算给人家害了,那也是活该。”
“放虫子在你脸上确实是为了治好你,不信你可以问问你身边这位吗,”老村长说到。“只是为了以防你们再多管闲事。”
“是啊。你这虫子确实可以让他好的快点,只是你那蛊术并不是什么好手段,一旦留在人身上绝对会有后患。你到底是想干嘛。”张猴子厉声问道。
“我本來也无心伤害你们,只是向你们带些粮食过來,让这里的人吃饱了以后好上路。可是沒想到你们非但不发粮,还追查村里的事情。我只能设法把你们赶走,可是沒想到你们竟然还打上了毒虺。”老村长摇着头“失算了啊。失算了啊。其实只要你们离开,种在黑皮小子脸上的蛊虫总有一天会死的,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反倒是留在这里就会要了他的命。”
黑蛋一听就來气“这么说來我还得谢谢你了。”
“谢倒不用了,你们早些离开就是了,既然已经捅破了这层纸,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早些离开别管这些事情了。”老村长的规劝更像是最后的警告。
张猴子听后笑了起來“既然老村长都说了打开天窗说亮话,那为什么不把以前的事情说出來呢,这样我们也好评断下谁对谁错啊。至少我们死在这也不冤啊。”
“我说了我不想要你们的命,你们守口如瓶的离开,就当來这的一切都沒发生都不知道,那么自然可以活的好好的。”
“你这样的阵势可不像是和我们好好说啊。如果真的动起手來你可是沒便宜讨的哦。”张猴子的意思是不论是人数还是力量上,我们这边都占优势,虽然我们沒有什么大用,连个蚂蚁都对付不了。
张村长看着面前的张猴子,想了许久吹了一下口哨,我们面前那团红背蚂蚁立马就四下消散了,也不知道是躲进了土里还是躲到了哪里,反正那么打一波眨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和你们说说吧。但不是因为我怕了你们,看样子你们也不会老老实实离开,希望你们听过后会改变主意, 免得我再动手。”
“那就要看你说的是不是真话了。”张猴子狐疑的看着老村长。
“以前我们祖辈王朗是养蛊的老手,和汪家村一个叫汪大旺的人交了朋友,两人自认时候称兄道弟感情颇好,汪大旺知道我们祖辈会些蛊术而且懂的邪乎事也不少,便时常在他面前抱怨自己时运不济,村里人也是沒有好日子过。”老村长开始娓娓道來。
“我们祖上王朗告诉他不用担心,时运这东西是可以通过风水改变的,祖上葬的好子孙自然福寿连绵。汪大旺听后赶紧请王朗帮忙改改村里的风水。起初我祖上王朗是不愿意的,因为我们擅长的事是养蛊,虽然对于风水之术有所涉猎,但是毕竟不精通,而且改风水的手段也和正常的风水师傅有所不同。”
黑蛋笑了起來“这不是沒事找事吗,找一兽医去给人看病,能看的好病吗,也的亏了汪家这村人能想得出來。是不是都是猪脑子……”
汪牛一听就不愿意了,一把揪住黑蛋的衣服“你小子说谁是猪脑子呢。”
黑蛋对汪牛那么大块头倒是也不惧,“说你了吗,你激动个什么劲。”
两人嚷嚷打断了老村长的话,张猴子那个生气啊。瞪着眼看着汪牛和黑蛋,那眼神直勾勾的就跟呆子一样,我看着都觉得他两就快被刀子扎死了,可是这两货压根就沒去看,热的张猴子上前一手一个全都撂在了地上“都给我闭嘴,再废话拔了你两舌头。”
他们两顿时老实了起來,两个人抱在一起听着老村长继续说到“但是汪家村的人天天哀求,并且还为我祖上王朗准备了住处,天天茶饭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