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细虫。这次他沒有扔到我手里,反倒是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着。“你们还真是会推举人啊。就这么把自己的命都交给人家了。哼。当了怪物预备粮了还不知道……”
汪牛根本是摸不清状况,压根就不知道张猴子在说些什么,这会发现身上的伤,在那抱着身子**着,也管不着什么村长不村长的了。“哎呀。这东西怎么叮人这么疼啊。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啊。”汪牛说完就在身上又抓又揉的。
“别碰。”张猴子话说的慢了,这会就听汪牛直叫。“跟你说了不要碰吗。这东西你被它吸了血,别想好那么快。而且不能用手揉,越碰越疼。要不是刚才童子尿给你消了毒,这会你估计还疼呢。对了,看不出來你小子还留着呢。”
张猴子这句话说完是乐呵了,我这看着汪牛尴尬了。不过汪牛虽然有些别扭,但是相比他身上的疼痛,这点小事似乎他也不去计较了。就见他伸着两只手摆在空中,想往身上挠却又不敢下手。那样子很是疼苦挣扎啊。
“那大块头你现在能走吗。”张猴子朝着汪牛说到。
汪牛点着头一脸的哭丧像,忍着身上的难受“走,,是沒有问題,就是……”
“能走就行,别的别说了,说了也沒办法。”张猴子指着我又说道“你把这黑皮扛着,咱们赶紧换个地方。”
“哪去啊。”我问道。
“让你走就走,不会害你的。快点。”张猴子语气很是焦急。
张猴子这样子还是很少的,我就沒有多问便背起了黑蛋,我和张猴子走在前面准备往村子中心去,后面那个汪牛一脸挣扎的样子很是闹心。
可是沒等我们走几步前面就有一大波黑压压的东西拦住了去路,整个一大团的东西朝我们缓缓移动过來。
“那是什么玩意啊。”后面的汪牛看的连身上的疼痛都忘了,只顾着看那东西了。
张猴子看上去脸色顿时就变了“往回走快点。”
我们连连后退那一大波的黑漆漆的东西紧追不舍,虽然速度并不快,但是我们却无法摆它们,而且看样子那东西像是在把我们往回赶,而并非立即就要对我们做出攻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抗着黑蛋跑的气喘吁吁的。
“你还不知道老村长是干嘛的吗。”
“不知道。”
张猴子快步走着“要是我沒猜错的话,他们的老村长应该就是养蛊的人。当年要汪家村迁村子的就是他们的祖辈。只是一直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是为了守着那批金子,老村长应该早就下手了;如果是为了守着养的怪物,那他也不会让我们将它炸伤了啊。”
“养蛊。蛊虫不都是在苗疆地域才会有的吗。”我一直都听说苗族对于这些东西很是有研究,而且喜欢养这些东西。
然而张猴子一听就很鄙视的骂道“就允许你们喂猪别人家就不能喂了吗。别人家抱了你家猪崽子就不是喂猪了,那是喂你吗。”是啊。他这话说的我无话可说,谁规定养蛊的就一定要在苗疆地区了。
“现在怎么办。后面跟着的也是蛊虫吗。”
“不知道啊。”张猴子停下了脚步,朝我们身后那一大波黑压压的东西扔了一把铜钱,然而那些铜钱一扔到那波东西里立马就被吞噬了,张猴子沒管散落的铜钱双手结印,默念完符咒后扔进去的铜钱瞬间四散飞起,将那一大片黑压压的东西炸了开來,但是四散的黑漆漆的东西瞬间就又聚拢到了一起,完全沒有造成伤害,张猴子当时也被怔住了。
但是张猴子转眼就回过神來,从身上掏出一沓符纸,朝着面前那片黑压压的东西一扬,漫天的符纸飘向了那波黑压压的东西,张猴子双手结印大呵一声,面前的符纸全都凭空烧了起來,一团团火焰在那波黑压压的东西前一直燃烧。
那黑压压一片的东西像是畏惧火光,纷纷退了回去,不过被火烧到的那团黑东西便会停止下來,估计是被烧死了;但只要火势稍弱它们就再次聚拢上來,这样的思维完全不像是虫子能做到的。
张猴子为了能看清那一波是什么东西,便在再一次烧起了符纸,这一次火势之猛较之前面大了许多,乘着火势逼退了那波东西,张猴子吩咐我上前取看看那是什么东西,我抓了一把被烧死后残留在地上的东西一看,这一个个的像是巨型的蚂蚁。
但是和蚂蚁有所不同的是,他的巨大前颚尖锐的像是牛角,后背有一条长长的红线一直拖到尾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