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和监视下。如果他说的话又假,或者说他沒有把事情说全,这就够我们折腾的了。
一想到这我有些慌了,心里都捏了把冷汗。如果老村长真有问題,那黑蛋真的就不安全了啊。“我们回去……”
张猴子点点头,走单汪顺面前嘱咐他不要乱说话,和我们说的谁都不要再提,不然就让他去孝敬他父亲,汪顺估计是吓的腿软了,到我们走远了都沒能站起來。
一路上我们是马不停蹄的跑着。就算被两边的荆棘刮花到也沒觉得疼,张猴子还不忘叮嘱我“回去要不露声色,我们还沒有证据 ,到底是不是还不能确定。如果老村长真有问題,我们谁先露陷了谁可就真的输了啊。”
回到老村长那就见老村长已经出去了,只留下了汪牛在那,黑蛋这时候已经被他们解了下來,放在地上躺着在,只是不知道这会怎么又睡着了。
一见我们回來汪牛就乐呵呵迎接过來“哟。你们回來了啊。老村长还说去看看你们呢。怎么沒见你们一起回來啊。呵呵。”
我们一听心里就觉得不对头了,张猴子却笑了起來,和汪牛套起了近乎,这态度和汪顺根本不能比啊“对了。我说当时他们都下老龙潭抹金子,你怎么沒跟着下去啊。”
汪牛傻呵呵的笑了起來“我要是下去了,现在还有命吗。我可不傻啊。老村长早就和我们说过那不能下去,我可是很听老村长话的呀。”确实。就从汪牛一直都跟着老村长,为他马首是瞻可以看出來,这傻乎乎的大汉很是相信老村长。
“看样子你可是老村长的得力助手啊。”张猴子使劲的给这傻大个戴高帽子。
被戴了高帽子的汪牛有些不好意思,这么个大汉脸上都红扑扑的“哪里哪里啊。我就是跑跑腿的,就是老村长厉害啊。说是能请人來给咱们解围,还真就找到了人來了。嘿嘿。”
其实每每想到这点我就有些怀疑了,如果老村长真的有问題,又为什么要让人來这里呢。有人來查到了他的头上,岂不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可是找张猴子所说的,倒也不无道理,我真的是头痛了。
“真的是老村长要找人來的吗。你们以前不是有个村长吗。”张猴子问道。
“是啊。是啊。嘿嘿。”汪牛笑着说道“以前的村长在大水的时候给龙王咬死了,那时候村里面也沒人做主,我们就都推选好村长做村长了啊。其实话说回來,以前好村长还不叫汪好呢。”
“你说什么。”张猴子像是听到了惊天的秘密一样惊讶。
汪牛被弄得不知所措,张着嘴都不敢再说话了。“我……我……就是说好村长人挺好的啊。”
“不是这句。”
“哦。那就是以前的村长被咬死了。”汪牛瞅着张猴子试探的说到。
“啧。也不是这句。”张猴子有些恼了。
汪牛有些胆却的看着我们“那……哪是哪句啊。”他盯着我似乎再问我该说哪句。可是我似乎也沒听到什么不得了了啊。
“最后那句。”张猴子不赖烦的说到。
“哦 。老村长以前不叫汪好呢。”
“你确定。我们來这么久也沒听人说过,你怎么知道的。”张猴子立马变了脸,汪牛像是觉得说错了什么,这会有些尴尬。
“我以前经常和好村长喝酒,有一次他喝醉了和我说的,说什么他以前姓王,其实这也差不多不是吗,就多几点少几点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说他们祖祖辈辈在这等了好久了,等的他都快忘了自己姓什么了。我事后问他他就装糊涂,我也就沒问了。这酒后的事情谁说得清楚是不是真的呢。再说这读音也差不多啊。呵呵。是吧。”汪牛为了缓解尴尬朝着我和张猴子呵呵直笑,可是这会我们哪里还能笑得出來。“我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吧。”
“沒有沒有。我师父就是这样。你别瞎想。”我就劲这么一说,反正张猴子也就是一不正常的人。
张猴子这会沒有管我倒是扑向黑蛋那边,躺着的黑蛋面色似乎好了很多,也不像是张猴子说的又有问題的样子啊。
我和汪牛跟到他面前,张猴子揭开了黑蛋脸上的东西,就像是结了血疙瘩的伤口被撕开了一样,但是却并沒有想象的血肉模糊,反倒是脸上已经长出了新鲜的肉,新长出來的肉要比其他地方白上许多,这就让黑蛋脸上很不均匀。
张猴子接着说了一句话“不可能,这不可能好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