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么阿山心中的另一个想法却让他有些难以接受。不知道从什么开始,阿山就有一种莫名的感觉,那个偷袭他的嫌犯是他认识的人,他之所以在偷袭不成之后沒有继续下杀手,并不是因为他担心被阿山耽误了时间被衙役包围了,而是因为对方认出了自己,这才沒有下杀手,而是留下一个假人傀儡逃走了。
阿山的上并不重,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背后现在的伤口大半都是老胡为他清楚毒素造成的,就算是如此,他也已经能够感受到伤口已经好了大半,昏迷的时间也应该不算很长,轻微尝试了两下便挣扎着坐了起來,还自己倒了一杯桌上的茶水,一边喝着,一边想着那个人到底是谁。
只从阿山当上衙役之后,接触的人也算是不少了,多数都只是萍水相逢,然后匆匆一别,有些人的相貌都已经开始模糊了,其中也有不少嫌犯是被阿山亲自送进了牢房之中,当然,期间也帮助了不少平民老百姓,有人认识他而不忍下杀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难道这次的嫌犯就是小镇上的人吗。”阿山忍不住想到这点,可是小镇上的人口虽然不多,可也有几百上千,受过阿山帮助的也有十几家,而且这次的嫌犯连个身影都沒有泄露过,他也猜不到对方的身份。
可是小镇的人为什么要杀死那两名衙役,他们俩平时的作风虽然好不到哪去,可也不应该遭人仇恨到如此的地步,如果只是为了弄一身官府衙役制服的话,以对方的身手那还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吗。用得着连杀两个衙役,最后还打算偷袭他阿山吗。
阿山的伤势恢复得很快,第三天便正式回到衙门上班了,原本老胡还想多放他几天,只是阿山始终有些在家里待不住,心中老是想着那天晚上的事情,更想从老胡口中得知那晚的真相。不过他心中也多半猜到了,老胡他们也同样沒能找出什么线索,对方的动作实在是太利索了,估计现场也不会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
“你來得也正好,那天还沒來得及仔细问问你,那天晚上到底是什么情况。”老胡见到阿山这么快就回來了,也只是稍微吃惊了一下,然后便开始仔细询问起阿山那天晚上的所见所闻,后者也知道自己的见闻应该非常重要,于是也仔细将自己那晚的遭遇详细地讲述了出來。
“你认为这是一个新冒头的嫌犯吗。”古时候的传讯并沒有现代这么方便,如果是其他地区刚冒头的嫌犯他们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至于对方的嫌犯身份几乎是每个衙役都下意识这么认为的,因为沒有什么人会平白无故去杀衙役。
“最近有这样的嫌犯出现吗。”阿山已经有好几天沒有來衙门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新的通缉令传递过來,也是将分辨那人身份的希望放到了这个上面。
“沒有,最近各地都沒有这样的嫌犯出现。”老胡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这几天同样非常关注这方面的情况,却是一点类似的消息都沒有,这个诡异的嫌犯似乎是突然从石头缝之中冒出來的,一点相关资料都沒有。
“那……那他有沒有可能是我们这的人。”有些犹豫,阿山还是说出了这天心中的那种感觉,因为完全沒有证据,如果不是实在找不到线索,阿山也不会将自己的直觉说出來。
“很有可能。”不愧是将阿山带出來的老牌衙役,仅仅是凭借阿山的一些讲述,老胡便说出了阿山花了好几天才产生的怀疑,不过他现在也沒有任何的证据和方向,就算是针对调查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刘长河和矮胖衙役都是衙门之中的老人了,一连损失了两名衙役,衙门之中的气氛难免有些压抑,而且这次的对手还是一个來无影去无踪的家伙,所有人脸上都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乌云,甚至很多人都沒有注意到阿山已经回來了,都是低头忙碌着自己手上的事情,或者是匆匆忙忙地來往在衙门与小镇之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加强巡逻力量是不可能的。
像所有吊人胃口的电视剧一样,“明镜”之中的场景再次在关键的时候模糊掉了,看得不仅是曾华婷有些张牙舞爪,就连易禾等人心中都是痒痒的恨不得寄刀片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