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敏倪还沒有走进茅庐,就忍不住的大喊起來,“老子当初交代你的事情,你就这样给老子办的吗?”
“呜呜呜~~~~”徐子雄的话音刚刚落下,还不等余文溪开口,豹头和娃娃就从茅庐里面冲了出來,像两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徐子雄。
徐子雄见状,赶紧快步走进茅庐里面,正好看到余文溪面露得意的傻笑,手忙脚乱的在装他自己炼制好的启灵丹,从余文溪手上的小布袋來看,他在徐子雄离开这段时间内,至少炼制了上百颗启灵丹,难怪余文溪会一副合不拢嘴的样子,也难怪豹头和娃娃会满脸委屈的神情,弄了半天余文溪是沒有将他们吃糖豆啊。
徐子雄哪里知道,余文溪开始的时候,由于第一次炼丹手生又沒有经验,倒也沒有委屈豹头和娃娃,将半成品启灵丹都给了他们当做糖豆吃,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余文溪炼丹的水平也是突飞猛进,一看到自己炼制的启灵丹,一点也不必家里的存货差,余文溪就再也舍不得用千金难买的启灵丹喂狗了,害的豹头和娃娃只有眼福沒有口福,可怜巴巴的趴在地上。
“老大,你.....你牛啊。”看到徐子雄居然抱着一个昏迷的女孩子走了进來,余文溪先是一愣,随即满脸坏笑的看着徐子雄,“我走,我这就给你们腾地方,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我还是懂得,嘿嘿。”
说完,余文溪就将手里面的小布袋,塞进怀里面,远远的望去就像一个波霸一样,由此可见,余文溪的收获也不小啊。
“小子,当初我离开雾灵山去参军的时候,交代给你什么事情,你还记得吗。”对于余文溪的误解,徐子雄也不解释,冷冷的看着满脸坏笑的余文溪,一想到燕敏倪的遭遇,徐子雄恨不得将余文溪炼制成丹药喂豹头和娃娃吃(喂狗吃)。
“记得,记得。”看到徐子雄满脸怒容的样子,余文溪赶紧收起脸上的坏笑,一本正经的说道,“老大的交代,我怎么敢忘记呢,不就是伺候好怪老道吗。我这四年可是将怪老道当做了自己的爷爷一样,做牛做马的伺候他的衣食起居,你是沒有看到怪老道现在的样子,要是看到了绝对会褒奖我的,我可是把怪老道养的又肥又胖.....”
“燕敏倪。”还不等余文溪将自己的丰功伟绩说完,徐子雄就冷冷的打断了,“当初我是怎么交代你的,让你下山采购的时候,每隔十天就给燕子坞小镇上的铁匠铺送去一只人参或者灵芝,你说你做了吗。”
“啊。”徐子雄的话顿时将余文溪惊得大叫起來,“老大,你怀里面这个貌如天仙的姑娘就是燕敏倪啊。还别说她和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老大还真是天生一对,难怪老大临走的时候,还对她心怀不轨,不对,不对,应该是念念不舍,嘿嘿。”
余文溪对徐子雄的横眉冷对是毫不在意,顾左右而言他,拍起了马屁,就是不回答徐子雄的问題。不是余文溪不想沉冤昭雪,而是他不敢啊。因为怪老道曾经对他说过,要是他敢讲金子息的事情说给徐子雄,就将他关在雾灵山修道成仙。
能不能修道成仙余文溪不知道,但有一点余文溪敢拍着胸脯肯定,那就是他肯定会被憋疯的,估计华夏的最后一个野人,就非他莫属了。一想到怪老道当时警告自己的神情,余文溪就浑身哆嗦。
看到余文溪的举动,徐子雄的眉头就凝结成了齐天大圣的如意金箍棒,看着余文溪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小子,难道你在雾灵山的四年真沒有去过燕子坞。平时你们的日常采购都是我师父亲自去办的吗。师父什么时候那么勤快了啊。”
“对对对。”听到徐子雄给自己找好了一个借口,余文溪赶紧点了点头,可怜兮兮的望着徐子雄,“老大,说实话其实我更想去燕子坞帮你办事,但我做不到啊,怪老道根本就不让我出去,而我自己也不争气,在失败的身上折腾了四年,愣是沒有让失败怀孕生下成功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啊。”
不得不佩服余文溪的演技,此时的余文溪还真是热泪盈眶,满脸委屈的看着徐子雄,就好像徐子雄是夺了他贞操,又不愿意付钱的嫖客一样,弄得徐子雄是有火也发不出來,毕竟他总不能去找自己的师傅兴师问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