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站下身形,眼睛并沒有看他们,说道:“我要结婚了,剑臣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吧。”说完,一缕烟进去了。
大汉还要追上:“梅鬼主,”
剑臣再次拉住他:“你是扭骨糖啊,怎么还黏上鬼主了呢,梅鬼主不是说了吗,一切都听我的,咱们呢,明天就为梅鬼主置办嫁妆。”
大汉眼睛望着他,看了好久,剑臣问:“怎么,不认识了,”
大汉一拍大腿:“嗨,”长叹一声,提着大刀离开了。
剑臣看着他的身影,忽然想起大汉提到老鼠,眼睛充血:“这个地方的确荒凉,老鼠不少,我要大开杀戒,把这些老鼠消灭干净。”
直到现在,剑臣还对自己死去,老鼠吃了他的尸体耿耿于怀。
第二天,鬼魂们从恶梦中醒來,他们映入眼帘的一片狼藉,尸横遍野,这尸体,全是老鼠,东一个,西一个。
只见一个鬼魂蹲在那里,一边用刀子扎,一边恶狠狠地说道:“扎死你们,扎死你们,我要让你们断子绝孙。”这个鬼魂不是别人,正是剑臣,为了打死这些老鼠,以解心头之气,他整整忙活了一个晚上。
大汉睡了一晚,揉着惺忪的睡眼,看见满脸憔悴的剑臣,问道:“你这是咋搞的,怎么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剑臣指了指地上死伤无数的老鼠:“我,把这些害人的家伙统统消灭了。”
大汉这才看清楚,地上黑乎乎的一片,原來是死老鼠。
大汉用刀片子扒拉了几下:“你也总算报仇了。”
剑臣说:“只要是老鼠,我见一个就要杀一个。呸,”他吐了一口吐沫,说:“走,进去看梅鬼主起來了沒有,看我们给她置办些什么,让她给我们开一个单子,我们好去买。”
大汉跟在身后:“你这么热心干什么,将來我们魂主怎么办,”
剑臣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梅鬼主不结婚,魂主就能出來,”
小梅他们这边热热闹闹置办嫁妆,反鼻虫送來了金棺,女魃來过一次,并沒有志得意满的得意,反而是冷冷的,冷若冰霜。
小梅见她这个模样,反倒积极起來,见到反鼻虫,一口一个“夫君”的叫,尤其是女魃在场的时候,小梅和反鼻虫尤其亲昵,反鼻虫尚在隐形,如果不是这样,小梅可能同着女魃的面,就可能撒娇撒到他的怀里去。
女魃显然是气得不轻,但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干脆,眼不见为净,临到大婚尾声,她连面儿都不露了。
小梅再见听到她的时候,是在结婚的前一夜,她去找了女魃,确保哥哥胡汉的万无一失,女魃领她到一个棺材里,胡汉躺在里面,昏睡着,女魃说:“他吃下保魂丹,需要静养,只要你按着我的去做,我就会让他坚持活下去。”
小梅现在还沒有想出什么好办法,只好坐在胡汉的棺材里,说了一会话,依依不舍得出來,出來以后,小梅这才注意道,女魃穿了她的七色流纱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