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间茅屋,碧草盖顶,四角飞甍,灰色墙壁,爬满紫色的牵牛,。
陆判隐形來到窗下,只听见里面有女子的声音:“夫君啊,你我已经结为夫妻,你就让妻子我见见如何,人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我嫁了你,你就是再丑,我也不嫌弃。”
声音停下里,等了一会儿,沒有回声,仍然是女子的声音:“瞧我,知道的你在身边,我在与你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喃喃自语,就像一个疯子,出來吧,夫君。”
陆判用手指蘸了一下口水,将白色的窗纸浸透,轻轻一戳,出现猫眼大小的一个窟窿,贴近一看,只见里面摆着一个雕花木质方桌,左面坐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穿着一身喜庆的大红锦衣,正一手托腮,面对着前方说话:“官人,莫不是你不相信我,既然你这么不相信,为什么还要大摆宴席娶我,弄的我好像嫁了一团空气。”
女子说到这里,拿起一根针,挑了挑面前的烛芯,然后,一只手把它端起來,一只手当着外面进來的冷风,对着前面说道:“官人,这里一个人也沒有,让我在灯下瞧一瞧,到底什么样子。何况。”
女子不知要说什么,双颊飞上红晕:“何况,我们将來还要有宝宝,就你这样什么也看不到,我们如何能成夫妻之实。”说到最后,已经变成羞羞怯怯的呢喃。
陆判看着女子如此痴情,心中大痛,正要顺着窗口飞入,只听门“吱纽”一声,就好像冷风吹开,飘进去一个鬼魂,只见这个鬼魂,头顶一个黑乎乎的骷髅头,他飘到女子近前,痛彻心扉的说道:“小梅,不要再傻了,这里根本沒有什么你嫁的夫君,清醒一下吧,小梅,跟哥哥回家。”
进去的不是别人,正是胡汉。
陆判听了,心里“咯噔”一声,心想:莫非他,來过。不可能,小梅一直在说请不要隐形,莫非,他隐形在这里。一个个谜团,就像乱麻塞在胸间,本來想进去的脚,停下來了,看她怎么说。
只见小梅怒目圆睁,指着胡汉:“怎么又是你,阴魂不散,就是因为你,夫君对我产生怀疑,迟迟不愿用真身见我,既然你要毁掉我的幸福,兄妹之情就此决断。”
小梅的冷言冷语就像冬日里的寒冰,冻透了胡汉的内心,他两个深深的眼洞分明有悲哀流露出來,他飘上前去,伸手去抓小梅:“跟我走。小梅。”
小梅一躲,嘴里鄙夷的说道:“滚开,丑八怪,我不要再跟着你。”
胡汉简直有些站立不稳,他的头被分开,内心都沒有这么痛过,小梅的一句“丑八怪”就好像把他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他的身形晃了几晃,踉踉跄跄飘了出去,陆判本來想叫住他,但是,又忍住了,他叮嘱一个鬼兵,让他跟了过去。
小梅见胡汉走了,一点后悔的意思都沒有,飘到下面,将方桌撤了,展开大红缎被,将它盖在自己的身上,轻轻唤道:“夫君,快來呀。我在这里等你了。”
这时,附在石头上的鬼魂,那个一身黑衣的女孩子飘了进去,她给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