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你愿意跟着我吗,”说完,指了指四处茂密的蒿草:“看见沒有,我这里一望无际都是你喜欢吃的绿草,多少年你也吃不完。”
白马眨了眨大眼睛,低下头去,又去吃草,中年道士忽然抓住马耳朵,把马头提了起來:“我跟你说话呢,听见了沒有。”
白马还是不说话,中年道士急了,“丝丝”的对着马头吐出了蛇信子。
陆判把他往旁边一拉:“行了,别跟他逗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问你。”
中年道士不死心的又吐了吐信子,这才看向陆判:“你來的目的我知道,你是在寻找几个,想从幽冥隧道偷逃出去的鬼魂。”
陆判说:“正是,你可知道他们的行踪,”
中年道士反问道:“你不是在其中一个鬼魂身上,放上了你的判官笔吗,为什么还不知道他们到了哪里,”
陆判问:“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中年道士说:“耳眼洞最是笼音,我在练功闲暇的时候偶然听到的”
陆判说:“我的判官笔,从來沒有失灵过,即使她想把它扔掉,我也会接到信号,可是,这一次不同,我却无论如何寻找不到他们所在的位置。”
中年道士说:“你先等一等,我进去帮你听一听,他们究竟是在哪里,”
话音刚落,一条巨蟒再次出现在陆判眼前,然后,蜿蜒着往里面爬去。
陆判站在外面,用手抚摸着白马的鬃毛,说道:“小白呀,小白,你不用怕他,他是喜欢你,才跟你逗的。唉,也不知道这个鬼丫头有危险沒有。”
话音刚落,身后出现中年道士,他说道:“陆判,我刚才听了一下,整个巨头山,除了鸟雀的飞鸣,还有走兽的吼叫,沒有听到任何鬼魂说话的声音,我想,他们是不是不在巨头山上。”
陆判拧起眉毛:“不对呀,我最后监视他们的时候,他们还在巨头山,无底大峡谷,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
中年道士说:“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可是把方圆百里都听了一个遍,连蚊子苍蝇放屁的声音都听到了,却沒有听到鬼魂的声音。”
陆判沉思了一下,双拳一抱:“陆某给你添麻烦了,这就告辞,我去别处寻寻。”
中年道士回报一礼:“不客气,如果过意不去,你把你的马留下來就行了。”
陆判跃上马去,勒紧缰绳:“陆某今天还要用到他,等改日一定把它送给你,告辞,”说完,一拍马屁股,白马撒开蹄子,在视野中消失。
中年道士见陆判走远,用手拍了两下:“出來吧,你,”
这时,飞出一个麻雀,落在中年道士的前面的树枝上,中年道士说:“看见了,他已经走远了,回去和巫姑婆去说,我沒有泄漏那些鬼魂的行踪,”
麻雀叽叽喳喳叫了几声,似乎在说感谢之类的话,中年道士说:“谢什么谢,我每次沒吃的了,都是巫姑婆给我送來,这次帮她的忙,那是应当的。回去交差吧,”说完,身形一变,又成了一条蟒蛇,往耳眼洞深处钻去。
小麻雀拍了拍翅膀,也飞走了。
再说陆判,他的心情,在听到蟒酋道长说,沒有听到鬼魂的声音,就变得沉甸甸的,奔跑了一会儿,勒了勒缰绳,白马放慢了脚步。
陆判看着起伏的群山,蓊郁的树木,他仰头大喊一声:“鬼丫头,你在哪里,”
他的声音在山谷里传递: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