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美容,让我们过去。”
大家一路笑着,打趣着赵晓顺过去了,到了那里,大家本來想看看恶鬼美容后成了什么样子,可是,看到的只是那个棺材。
赵晓顺走过去,就要揭开棺材盖子,岳耀东说:“都弄好了,别动了,大家把他抬走吧。”
沒看见美了容的恶鬼,大家有些遗憾,但是,也就是那么几秒钟,很快烟消云散,抬着棺材第二次放到车上。
岳耀东喊道:“这回我们走大门,别人问起來,就说是有个孤寡老人死了,谁也不许提恶鬼一个字。”
大家异口同声:“知道。”
两辆车子启动,从正门开了进去,岳耀东到里面办手续,大家等在外面。一会儿岳耀东从里面出來,嘴里说道:“再等等吧,前面还有三个。”
赵晓顺他们看着还在往这里进的灵车,很多亲人头上裹着白布,身上穿着孝衣,腰上系着麻绳,说道:“这家挺有钱啊,不知道是谁死了,你看那些车,都在百万之上,”
大家一边等一边看热闹,过了一会儿,岳耀东排队出來。田光问:“到咱们了吗,”
岳耀东说:“还有一个,我出來透透气。”
他刚把话说完,就听到里面有一声凄厉的声音:“爸,爸,你这是要去哪呀,”
因为声音怪异,岳耀东急忙转身,这时,只见一个身上漆黑一片的人从里面,形同鬼魅一般,从里面飘了出來,不迈步,不睁眼,就这么悬浮着出來了。
岳耀东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往旁边一闪,那个黑家伙过去了,后面跟着一群面目怪异的家人,最前面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的表情更是复杂,说哭不是哭,说乐不是乐,似乎还很恐惧,他紧紧的追在身后:“爸,爸,你这是要去哪里呀,”
里面的工作人员也跟着出來很多,他们也是诚惶诚恐,不知所措,嘴里问着男子:“你确信你父亲已经死了。”
男子沒有回答,突然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声泪俱下:“爸爸呀,你老人家这是不愿意去呀,你这是不放心家呀,老天爷呀,”男子捶胸顿足,呼天抢地。
那个黑乎乎的家伙,就在火化场地乱飘,一会儿东,一会儿西,到了人群的地方,人们“妈呀,”一声四处奔逃,有的人甚至钻到了车子下面。
岳耀东拉过一个工作人员:“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因为神经处在高度紧张状态,被岳耀东一问,浑身哆嗦了一下,他说:“千古奇闻,千古奇闻,看见沒有,停放了七天的死人活了。”
岳耀东说:“诈尸,这很正常,我听说有人埋地下了还活了呢;不过,为什么他身上黑黢黢的,好像在煤堆里滚过。”
那个人说:“你说的诈尸,我们都见过,可是,这位可不同,我告诉你,他是从炼人炉里爬出來的。”
他的说话声音很小,但不低于一声炸雷,只要原來不知道,都吓得心里一缩,心脏扑通扑通跳了起來:“我的妈呀,这还是人吗,这简直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