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就好,咱们走吧。”
第二天中午胡女才醒了过來,她一醒來就问道;“我这是怎么啦。”
“那天晚上你…”香桃说。
“我只记得那天晚上在祭坛里感觉到危险便叫你们快离开那口石棺这片刻,其它我就不清楚了。”
噢,“那姐姐你现在觉得那儿不舒服啦。”
“我沒事了,只是感觉到浑身软巴巴的使不上力气而已。”
慕长空这一听就接话说道;“不如让慕某再替你号号脉吧。”
嗯,“那就麻烦道长你了。”
慕长空把过脉后说道; “胡姑娘你现在除了全身乏力之外,是不是还觉得有点口喝,眼睛看起东西來有些模糊,连这说话都费力了。”
嗯,“正如道长你所说。”
“那胡姑娘你先再睡一会,慕某跟香桃姑娘有些话要说,就不打扰你了。”
“噢。”胡女应声就合起眼睛了。
跟着慕长空两出到房厅门外后香桃就问道;“我姐姐现在状况如何。”
哎,“现在很难说。”
“道长你就直说了吧。”
“你姐姐由于被那魔姬宿体精力耗尽,再这样下去恐怕过不了明天。”
香桃这一听眼睛有些湿润起來的说;“那这可怎么办。”
“她现在需要大量的精血來补回所缺失的。”
噢,“这好办大不了,我把自己这血放给姐姐喝下就是。”
“这那行,你把血都放了、是可以救活你姐姐,但你肯定活不了。”
“现在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叫我看着姐姐死去,我是万万办不到的事。”
“有时候真羡慕你们姐妹俩,可惜慕某跟自己那师弟就沒你们这般情谊了。”
“道长你别这么说。”
“放心有慕某在,你们谁也都不会有事了。”
“难道道长你还有什么办法…”
“办法倒是沒有,不过香桃姑娘你先放一碗血,余下由慕某放就是。”
“这那行,放血是何等伤乏事。”
“好了,别说这样多了、再耗下去对你姐姐就会增多一份危险。”
噢,“那香桃就先替姐姐谢过道长你了。”
“谢就不必了,咱们开始吧。”
接下來摆好三个大碗后,香桃拿着小刀额头也不皱一下就往自己手腕里割了去,血水便洒落到大碗里去了,不一会一碗血就满了。
慕长空见状立即点住了香桃的止血穴然后就替她包扎好手腕。
接着慕长空拿过了刀又向自己手腕割了去,两碗血放满后他才点住了止血穴,就在这之际那魔姬便闪身落在了一旁。
香桃见后倒是有些不安定了起來,慕长空倒沒什么了。
“不如就由本姬替你包扎下伤口吧。”魔姬说。
“道长这…”香桃有些不放心的说。
“沒事了,香桃姑娘你那手现在又出不了力就让她來吧。”
“那好吧。”香桃说道就把布条递给了魔姬。
魔姬包扎好慕长空那手后说;“你们经此大量放血多有不便,胡姑娘这事就让本姬代劳便是。”
“这…”
魔姬微微笑道;“你叫香桃姑娘对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