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结果。”刘一凡黯然说道。
“会不会小许在上一世已经还清了情债?”丁晓岚又冒出一个念头。
戚路淡淡地回应:“要是还清了,他这世还会有这种婚姻线吗?”
气氛一时显得有些郁闷,而就在此时,刘一凡已经驾车来到许镜桥游船的停靠之处,他将车子停好后,三人就下车去找许镜桥了。
恰好许镜桥刚带完一批游人,正停泊在码头边。趁着游人下船之际,戚路观察了一下这艘游船,发现这是艘可供六至八人乘坐的画舫船,外表简洁大方,内饰采用明清建筑常用的红椽清砖,颇有几分古色古香的味道。
“这船好漂亮啊,看的我都想坐船游览西湖了。”丁晓岚小声嘀咕。
“嘘!”戚路用手指在唇边作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时他看到游人已经离去,而刘一凡大步就朝画舫走去,他赶紧跟随其后上了船。
“刘叔,你来了啊。”许镜桥一看到刘一凡顿时脸上成煞白色。
刘一凡一声大吼:“你还挺忙的啊!”
“刘叔……是我不对,我……明天出殡的时候一定去送小娟。”
“我说你小子良心是被狗吃了吧!”刘一凡越说越气,伸手就要给许镜桥一巴掌。
随后而来的戚路见势不好,正准备上前去劝慰刘一凡几句,哪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竟让他看得目瞪口呆。
只见许镜桥双腿一哆嗦,竟然直生生地跪了下来,口里不停地说着请刘一凡消气之类的话,眼睛都不敢往上抬。
不仅是戚路,连丁晓岚也懵了,他们都没想到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许镜桥会是个这么胆小的人。
见许镜桥这般模样,刘一凡这巴掌也打不下去了,他只好转口骂道:“小娟有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居然和她闹分手,活活地把我侄女逼死……”
“刘叔,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和小娟说分手。我……我……”许镜桥羞红了脸,说话也结巴起来。
丁晓岚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五味杂陈,不禁咬着戚路耳朵小声地说:“我说刘师傅的侄女看上这姓许哪一点了,简直就是个窝囊废。”
戚路无言,掏出一根香烟抽了起来,默默地观察着他们两人。
刘一凡大声斥责着许镜桥,而许镜桥是大气也不敢出,不时小声解释几句,头都要埋进胸膛里了。
等到刘一凡骂得差不多了,戚路烟也抽完了,琢磨着刘一凡气也消了些许,就他上前把许镜桥扶起,同时劝慰着刘一凡。
“本来还想帮他一把,现在看来这小子就是该死。”刘一凡脸上恨意未消。
“大师,你就别和年青人一般见识。”戚路转头问许镜桥,“你还认得我吗?”
“啊,好像有点面熟。”许镜桥被刘一凡骂了半天,人还没顺过气来。
“昨天在苏堤……”戚路提醒了一句。
“啊,我想起来了。”许镜桥看了眼戚路和站在他身边的丁晓岚,终于想起了昨天戚路要还他戒指的事,忙不迭向戚路赔不是。“对不起,昨天……昨天我心情不太好,请你不要往心里去。”
“没事,我能理解。”
“先生你今天是特意来还戒指的吗?”许镜桥试探地问了一句,心里在嘀咕着这两位看起来和他年纪相仿的外地人怎么会和刘一凡一起来找他。
“我操你祖宗,都什么时候了,这小子还惦记着戒指的事。”刘一凡在旁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他掏出戒指把它狠狠地摔到许镜桥身上,然后对戚路说:“你看到了吧,我说这小子良心被狗吃了吧!”说完他又抡起巴掌要打许镜桥。
戚路赶紧将身拦到两人之间,和丁晓岚一起把两人劝开。
“死到临头了还这般德性,我看他就根本不值得救。”刘一凡又骂了起来。
戚路忙劝说道:“大师,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我怎能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刘一凡也不说话了,坐在椅子上生闷气,戚路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船舱里一时沉默开来。
许镜桥在那呆站着不知所措,好半天他才鼓足勇气,走到刘一凡身边陪着笑脸说:“刘叔,要不今晚我和你一起去守夜吧。”
“滚!”刘一凡又是一声怒喝。
“好,好,刘叔你消消气,我走还不成嘛。”说完许镜桥抬腿就往船外走。
看着许镜桥这滑稽无助的样子,戚路顿时有点忍俊不禁,赶紧上前一把将他拉住,正色地说:“许先生,我今天来可不是来看你们吵架的。实话和你说了吧,你今天晚上可是有血光之灾!”
“血光之灾?”许镜桥一脸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