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留全尸。
在许阳看来,这也不是不可以,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阳师手扎中记录了一段阳师前辈斗旱魃的经厉,以柳木棺材钉分别钉在那成了精的旱魃的后颈、双臂跟双腿后,就让它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想来,那柳木棺材钉能对付成了气候的僵尸旱魃,那么一只紫僵也应该没多大问题。
经过几天的时间,许阳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快,让我再踢你一脚,刚才的位置跟角度实在太爽了,再让我爽一下!”
许阳在原地又蹦又跳地看着六子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自己的下巴。
六子骂道:“你特么就放我一马吧,再被你踹两脚,我连命都快没了。”
这时,楼下响起来节奏感强得一逼的音乐,咚次打次,咚次打次的,热闹极了。
这就是成都周边的风俗,家里老人活过了七十,就算是喜丧,这是要请丧葬公司抬台表演节目的,弄得跟特么晚会似的,有唱歌的、跳舞的、演小品、还有脱口秀。
其实这都不算什么,据说在别的地方也有这种习俗,不过人家玩的更加高大上,请人跳脱衣舞!
卧槽,太有才了!搞个晚会可以说是老人喜欢热闹,跳脱衣舞呢?总不能说老人就好这一口吧,什么人啊这是?
许阳跟六子在房里老老实实等着下面热闹完后,哭丧的开始了。
“我的呀!我的呀,你管得我的呀,你死啦,我想到都有点儿想不过啊,你七岁上成都八岁当学徒,一辈子没把那个烟抽够啊,捡人家的烟屁股,还拿给人家把手踩到啊……”
喷血!
许阳对六子使了个眼色,动手的时候到了。
谢家的人都在灵堂前面跪地磕头,再过一会儿就要遗体告别,到时候一封棺,再想动手,恐怕就很困难了。
许阳跟六子悄悄地摸到了灵堂的后面,用篷布搭建起来的灵堂想重新开道门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六子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裁纸刀,在布上划了一条大口子。从缝中一眼就能看到里面已经半掩着的棺木。
许阳也是第一次对付僵尸,难免紧张,咽了咽口水后,说道:“检查家伙,看看有没有缺什么!”
六子从背包里拿出去丧葬店里买来的柳木棺材钉,一把锤子,墨斗线,雄鸡血,还一包糯米。
这些东西,**各种各样的僵尸,手扎里有记载,却没教人怎么使用。因为阳师对付僵尸只有一招--碎尸!
拿人钱财**,连火葬都不允许,就别提碎尸了,再说,许阳本来也是个半罐水,想要把僵尸给碎了,这难度太大了点。
“我让你买的管子,你买了吗?”许阳突然问六子。
六子点了点头,从包里又拿出一米多长的橡胶软管,问道:“这管子你拿来干嘛?喝水还是尿尿?”
“尿你妹,你等会就知道了!走!”说着,许阳就从口子处钻了进去。
两人一前一后,缩手缩脚地朝棺材前摸了过去,这气氛紧张得让人呼吸急促。
从一进灵堂开始,许阳就感觉哪儿出了问题,好像少了点什么,一时间又说不清楚,反正心里毛毛的。
“你等下……啊……”许阳一回头,差点没被吓死。(我去,上班上得腰酸背痛,半条命都没了。求点收藏跟推荐票啊,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