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勾打在地上砰砰作响,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弗蕾亚早就猜到了白马的反应,轻挪法杖,挡在一人一马中间的绿树轰然溃散,走到白马的耳边,弗蕾亚不知对它说了些什么。说完以后,看向林宇对白马道。
“从今天起他就是你的主人。”
白马还是有些不情愿,但仍旧的点点马头接受了这个现实。林宇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了,一巴掌拍在身边已经处于傻眼游离状态的韦尔的肩上,诚挚的感谢弗蕾亚道。
“弗蕾亚,谢谢你!”
“不用。”弗蕾亚轻声回答道,把手放在白马的头顶,口中念出一串林宇听不懂的晦涩语言。念完后,弗蕾亚放在马头的手散发着迷人微弱的绿色光芒,旋即光芒大盛,遮住白马的全身。几十秒后,那匹神骏的白马消失在林宇和韦尔的眼前,而弗蕾亚手上则是多出一块奶白色带着点点碧蓝的玉牌。
“弗蕾亚,马,马呢?”林宇目瞪口呆的问弗蕾亚道。
“这个就是。”把玉牌递交给林宇,弗蕾亚说道。
“这是,那匹帅马?”林宇把玉牌放在眼前仔细的观赏着,在玉牌面上刻着一只迷你型帅马,手指轻敲了几下问弗蕾亚道。
“这是我们德鲁伊的技能,将坐骑收容在月光林地,召唤出来需要耗费一定的智力和精神力,以你现在的能力来看,每天只能召唤它一次,持续时间不能超过十分钟。”
“什么智力?还有精神力?那是什么东西?”林宇疑惑道,魔兽世界里的智力和精神力林宇倒是清楚,但这片陌生而熟悉的大陆所谓的精神力和智力,他还不是很了解。
“这点以后自然会有人跟你说明。它既然已经是你的坐骑了,那么你就需要为它起一个名字。这个名字会伴随它一生,直至你死亡。”弗蕾亚对林宇道。
“起名啊?”林宇舔了舔上嘴唇,刚要脱口而出起名为白龙马。韦尔拍了拍林宇的胳膊,怕弗蕾亚听见小声对林宇道。
“队长,这个名字可不能儿戏,得好好起。”韦尔被林宇无脑狂放的起名方式吓得不轻,担心他又起什么奇葩的名字,赶紧劝阻。
“废话,我知道。”林宇没好气的对韦尔道。魔兽世界里林宇最喜欢的马只有一个,就是巫妖王出的午夜。这是他一辈子的伤痛和遗憾。想起午夜,林宇便知道自己该为这匹帅马起什么名字了。
“碎夜,就叫碎夜了!”
“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弗蕾亚问道。
“因为,我喜欢。”林宇微笑的回答道。午夜是他最喜欢的战马,也是他的魔兽梦之一。为自己的这匹帅马起名为碎夜,意义在于自己午夜的魔兽梦已碎,他不在需要午夜,也不再憧憬,因为,他已经有了更好的。
“无聊。”弗蕾亚微微摇头,对于林宇起的这个名字并不赞赏,轻步带林宇和韦尔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自野兽轰散,收服碎夜后。林宇三人这一路再没有起任何波澜,在弗蕾亚周围十米之内,微风和煦。清爽带着一丝咸腥味道的海风吹打在脸上让人格外的舒爽和清凉。在走了十分钟后,弗蕾亚带着林宇和韦尔在一片河岸前止步不前。
河岸间水流清澈,几条颜色斑斓的鱼不愿随波逐流,顶着流动的河水奋力上游。在距离河岸三四十米处立有一座不大孤岛,两颗高耸参天的绿树伴着海风,树叶沙沙作响。弗蕾亚指着那座孤岛对韦尔和林宇道。
“那就是我的家。”
林宇在孤岛上,除了青草绿树和几块形状怪异的石头外再不见任何其他的东西,当下很没见识的问弗蕾亚道。
“你住草坪上?”
空气似乎凝固住了一般,吹撒在脸上的微风停滞,弗蕾亚缓慢的转头看向林宇,语气不善的道。
“如果你再废话,我可以让你天天都住在绿草上。”
“,,,,”林宇怂了,面对一名性情古怪的德鲁伊,林宇没法做到像和哈布交谈吐槽般淡定从容。很明智聪明了闭上了嘴。
韦尔比林宇聪明太多了,自打知道面前这位是一名德鲁伊后,韦尔一路上说话的次数一个手就数的过来,而且每次说话绝对不超过二十个字。他是艾泽拉斯原住民,要比林宇清楚职业者是多么可怕和具有特权的一类人。毫不夸张的说,士兵杀平民会受到联盟律法的制裁,而职业者这种超然于世的强者,击杀几个平民可以说是无罪的。当然,韦尔从没听过有哪个职业者犯神经病脑瘫去找平民的麻烦。但这并不阻碍他对弗蕾亚的畏惧。
“走吧。”林宇没有继续搭茬,弗蕾亚也懒得和他计较。法杖轻举过头顶,蓝色宝石微微发亮,脚边生长出一条粗若大树的绿色藤蔓,将孤岛与河岸连接起来。
踏上藤蔓,弗蕾亚走向孤岛,林宇和韦尔跟在弗蕾亚的后面。在与孤岛还有一步之遥时,弗蕾亚推出法杖,弯月上似有清波流动,一道绿色的屏障显现而出,弯月与屏障相碰产生一道道外扩的涟漪。
弗蕾亚收回法杖,在林宇和韦尔痴呆般的目光下,踏进绿色屏障之中。林宇二人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皆是看出了鄙夷和不屑。对视一秒后,两人极有默契的转过头,大摇大摆的踏了进去。
三人进入屏障后,绿色的屏障颜色逐渐变得暗淡,最后归至于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