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温洋最后只低着头轻轻的道了声,“嗯。”
殷锒戈上前搂住温洋的腰,含情脉脉的看着温洋,轻声问,“生我气了吗?”
温洋摇摇头,低声道,“没没有。”
“可你看上去不高兴。”
“可能是喝多了。”
“呵呵,喝多了我们就提前回去。”殷锒戈抚摸着温洋的脸颊,磁性的声线蛊惑人心,“有你在我身边真好我是真的很满足,你知道吗温洋,我很多年没有这么放松惬意了。”
殷锒戈的手掌在温洋的腰上暧昧的抚摸了一下,脸上笑容宠溺至极,温洋脸色窘迫的别过头去,却突然在视线的尽头看到正望着自己的祁瀚。
相隔较远,温洋只看到祁瀚眼底刀锋般的厉光射向自己这个方向,下意识的以为针对的是自己,却不知道祁瀚真正恨恨而视的人,是殷锒戈。
几乎是下意识的,温洋推开了殷锒戈,可就在推开的一瞬间,殷锒戈眼底顿起狂风暴雨般的飞沙走石。
“我我头晕。”温洋慌忙解释。
殷锒戈沉下一口气,上前再次搂住温洋的腰,温柔轻声的警告,“以后不准推开我,对我,你只能接纳。”
温洋瞥向刚才祁瀚所站的地方,发现祁瀚已经不见了。
“好。”
拍卖会殷锒戈只参加了半场,他为温洋拍下了一把十九世纪德国贵族匕首,灰白色镶着黄钻的握柄,藏青色的刀鞘,握在手里也十分有份量,上百年过去了,刀刃依旧锋利的闪着青白色的锐光。
温洋并不喜欢这件礼物,除了手术刀与厨房里的刀具,他不喜欢任何一件“冷兵器”。
回去的车上,殷锒戈紧搂着温洋的腰,闭着眼睛,侧脸在温洋柔软的头发上求慰似的磨蹭,“温洋,今晚做吧。”
温洋全身肌肉都紧绷着,“能能不能等几天”
殷锒戈依旧是在用征询意见的口气,甚至有些卑声卑气的求着,“求你了温洋,你都让我忍多久了。”
殷锒戈含住温洋小巧的耳垂
“别求求你,别这样唔”
清瘦的身躯最终被殷锒戈摁在的宽敞的后车座上,况下心甘情愿的接受自己。
到了别墅前,殷锒戈将颤抖着的温洋抱下了车。
一路未停的到了卧室,刚用脚关上房门,殷锒戈便迫不及待的将温洋压在了大床上。
“可以吗温洋吗?”殷锒戈被体内的烧几乎快失去理智,“我们做吧,我一定让你舒服嗯?”
温洋此时已害怕到了极点,这么多天殷锒戈在“性”上的忍耐让他丢失了最强烈的那部分恐惧,此时殷锒戈兽欲再燃,让温洋再次回忆起,当初被殷锒戈“”时的崩溃和痛苦,那就像坠入一片沼泽中,抓不到一棵救命稻草,只能任由身体沉入令人窒息的黑暗中。
温洋心里不断想着如果,如果祁瀚能在今晚的盛宴上把自己带走该有多好啊。
他一直在等待,等待祁瀚“救”自己。
可是
温洋牙关打颤,根本说不出话,他下意识的抱着身体,在殷锒戈的身下紧闭着眼睛瑟瑟发抖。
温洋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