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的几人。
现在她对其他事情也失去了兴趣,比如断掌和莎莎为什么又去而复返,又或者刀疤到底逃到了哪里去等等,这些都已经不在她关心的范畴之内了。当然她很感况除了靠他的自愈力止住出血点并吸收淤血,别人几乎束手无策。然而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的伤口并不是被石器所伤,而是被其他什么东西攻击了,并且受到了感染。
“你老实跟我说吧,他究竟被什么东西袭击了?”乔沐找来断掌,很严肃地问道,阿憨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十有八九也是凶多吉少了,那天在森林里,他们一定遇上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大壮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双目失神地陷入了回忆,然后他害怕地发起抖来,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下短促的嘶嘶声。
他说不上来,这表明这个词汇乔沐从来没有教过他们。这就相当难办了,她深吸一口气,望着外面的冰天雪地,眼神中渐渐露出绝望,就算她能辨识草药,可在这个季节又上哪儿去弄来呢。
乔沐不禁开始懊悔起来,她早该把精力放在药用植物上的,而不是整天弄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上次被剑虎袭击过后,她确实找到了两种止血的草药,可也仅限于此,这些药对于现在的小狼来说,一点用也没有。
她失神地回到屋子里,躺在小狼身边,看着他安详的面孔,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你知道我在这里等你,对吗?你也舍不得我的,对吗?”
她的声音又亲又软,饱含着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温柔。
莎莎踏着积雪进入了屋内,带来了一室凉意。乔沐坐起身来,静静地望着她的动作。
她的手里握着几段树根,上面布满了尖细的小刺,乔沐眼神一亮,这种植物的根和刺参有些像,看起来也是有一定的药用价值。莎莎在丛林里长大,对于这种伤势的处理应该更有经验。
乔沐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只见她用石片刮去了毛糙的皮,咬了一口嫩根后细细嚼碎,就在乔沐以为她要敷在伤口上时,她却直接掰开了小狼的嘴巴,将烂糊渡进了他的口中。
虽然这一幕看着很别扭,不过现在只要能够救醒他,乔沐愿意尝试一切。
小狼没有吞咽,乔沐只好再喂他喝了点水,轻轻摇了摇他的胳膊,“拜托,咽下去,哪怕是一口也好。”
小狼皱起了眉头,艰难地吞了下去。
乔沐几乎喜极而泣,这表明他还有意识,还能听得见她说话。于是她开始不停地呼唤他,还和他说了很多自己以前的事,有时候他在昏睡,一动也不动,但有时候也会做出一些反应,比如滚动眼珠和微眨眼皮。
莎莎找来了更多的刺参根,喂药这件事则由乔沐完全代替了,她把根磨成糊状烧熟了,一勺勺喂他吃下去,咽不下去就煮水给他喝,算下来每天也能吃下小半碗的量了。
等到第五天的时候,他总算清醒了过来。不过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