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喃:“一会儿如果太疼的话,就咬我的肩膀……”
我还未来得及反应他话里的意思,就感觉炙热庞大的欲望生生地抵进了我的身体里。
“啊!”
我现在终于能明白那些小言里女主第一次为什么都叫的那么夸张的。
原来无论对方做了多少前戏,无论我心理准备做的多充足,可疼痛却还是丝毫没减少。我感觉整个人像被撕裂了一样,眼眶里瞬间溢满了泪水。
像是早就料到我会这样,纪景言只是深深的抵着我没有再动,他捧着我的脸吻着上面的泪珠,“如果疼的受不了我们就不做了。”
他说话时似乎故意将语气弄得极轻让我放宽心,可我却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沉,甚至连他埋在我身子里的欲望也在渐渐胀大。
以前我就听过,男人在生理上很难忍耐,现在看着纪景言竟肯为了我的疼痛而中途停止,心底不禁满是感动。我抽泣着说:“反正我早晚也要疼这一下,早疼晚疼都一样……你……你……你放开着来吧!”
他也像是忍到了极点,听了我的话后欣慰一笑,起初的几下速度还是极缓的,可渐渐的他似乎不甘于现状,频率越来越快。我完全没有那些所谓的快感,下面只觉得又胀又疼。
纪景言一下比一下埋得更深,我后来疼得受不了,伸出双手用指甲狠狠地抓着他的脊背。哪想我这个动作像是刺激到了他,他在我身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我不记得那晚我们折腾了多久,只记得自己是在纪景言的一声低吼中昏睡过去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是被纪景言的低喃吵醒的。哦,不,是……梦话。
我实在不知道,我到底在他眼里笨到怎么无药可医的地步,他还在在梦里都断断续续地喊“乐朵朵……恩……笨蛋……”之类的。
我睁眼看了看窗外,阳光还没怎么透出来,整块天空都灰茫茫的。我暗暗地想抓开纪景言的手下床,因为我实在不想等灭绝姨妈出来发现我们睡在一起时发出“啊,原来国内的保姆还陪睡”这类的感叹。
所以为了维护保姆这一纯洁可人的形象,我必须得先出去。
刚轻手轻脚地把他的手扒开,哪想还没等我翻身,他就又圈住了我,双手力道紧了紧,我整个后背直接就贴上了他的胸膛。
他的头向前凑了凑,轻吻了下我的后颈,“天还没亮,扔下我要去哪?”
“……”什么叫扔下他……不过像我害怕灭绝姨妈误会我是陪睡保姆这种话我肯定也是说不出口的,于是胡诌,“我要去给姨妈买早点啊,‘保姆’要做的‘称职’。”
保姆和称职两个字,我特别加重了读音,试图想用这种小动作来唤回他那被旺财吃掉的良心。
“来,来个早安吻,亲完之后考虑要不要陪你一起去。”他说完后,右顺着我脖子绕了个圈,然后用手指点了点脸颊。
对于他完全忽略了我刚刚话中的重点这件事,我表示很愤怒,“死开!不然吐你一脸唾沫。”
他直起身,半悬在我头上,“啧,一大早火气这么大,难道是我昨天的服务不到位?不会呀,昨晚你的……呃,声音,一直很大,而且指甲把我后背抓得现在还疼着呢。”
纪景言说完还很贱地侧了侧身让我看,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这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