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逼。直到我彻底地贴在电梯壁上,没有任何退后的余地,他才悠闲地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以一个暧昧调情的姿势站在了我面前。
我言语不能,干笑了几声,才干巴巴的挤出这么几个字来。
“姜诺,我……卖剧本不卖身。”
他笑意加深,挑了下眉毛,“卖?我又没说要给你钱,那样太侮辱你了。”
可以想象,我对于这种想买东西又不给钱的行为是多鄙视,于是下意识开口,“你不给我钱那才是更侮辱!”想想觉得不对,我又不是东西,于是纠正,“我不是你用钱就能侮辱的人!”
说完我都觉得自己身上有股凛然正气。
姜诺听完愣了一瞬,然后扯着嘴角开始笑得又暧昧又色情,“那么说,你是不用钱就能侮辱的了?”
……
我要被逼疯了。
我实在不想多在“侮辱”和“被侮辱”的话题在上再跟他多废时间,于是使劲地推了推他。但大家都知道的,根据言情定律,一般这种情况女人能推开男人的机率几乎为0,很不幸,我也没能创下奇迹。
我有罪,我惭愧。
接下来再根据言情定律,女人被男人单独推倒的时候,一般都会在中途被打扰下什么的。
于是这条经久不衰的定律在我身上再次灵验了一把。
电梯门就在“我奋力推姜诺”但“他却越来越靠近”搞得“外人看来我们像是在调情”的情况下打开了。
门打开没什么,大不了是换换电梯里的空气,或是被人围观这种场面脸红一样。但当看到外面站着的人时,我顿时有种想拿把日本军刀切腹自尽的打算。
不是说这是私人会所么,怎么纪景言会出现在这!
自从上次在楼顶分开后我们就没怎么联系过,一是没什么太重要的事,二也是我有意避着他。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自己喜欢上他之后就矛盾,明明以前那么看他不顺眼,怎么就突然间觉得他处处顺眼了呢?最要命的是从不顺眼到顺眼的时间居然才一个晚上……
所以我深深的开始看自己不顺眼。以及刻意跟他保持距离。
因为我觉得自己可能只是一阵的感觉,隔几天就会慢慢恢复正常。可这几天就算我没联系过他却也还是时时刻刻都能想起他,那晚的烟火,他转头映着彩色的光笑着对我说的生日快乐,以及后来他又拥着我在我耳畔说的那句话……仿佛种种的一切都像是直接印在了我脑子里一样,挥之不去。
所以在这见到他,而且还是让他撞见我和姜诺几乎零距离的情况下,我几乎崩溃到想直接把包里的剧本塞嘴里噎死自己的程度。
姜诺在看出我的异样后,斜眼扫了眼门外,看见纪景言的身影后和我僵硬的反应之后,突然冷笑了声。只见下一秒,他突然倾身,在我的耳廓上落下一记轻吻。
哦!我可以说脏话么!!!
那吻轻轻柔柔的,不带一丝力量也没有任何让人回味的感觉,但却足以瞬间让我的世界塌掉。
……老天爷,您还敢再胡闹些吗……
我在原地倒吸了好几口凉气,目光一直维持在放空状态,完全不敢去看纪景言此刻是个什么表情。
“呵……”好久之后,我听到了熟悉的低沉磁性的轻笑,夹杂着轻蔑与挑衅。心中突然浮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让我下意识的扭过头去看向站在对面的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