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看他哭得差不多快抽了的时候,就大方地站起身,拍拍他的头说:好了,念在你初犯,这次先原谅你,没有下次了知道吗?
哎,我都被我自己的大度打动到了。
可有句话说得好,不怕猪一样的队友,就怕神一样的对手……好吧,季洁是不是猪我暂时不知道,因为纪景言完全就没给也证明的机会。那厮听到季洁让自己先开球后,也没谦让,一杆打在白色母球上,结果这下好,人家随便开了个球,就有两个球直接滚入底袋里。然后接下来的一分钟内,纪景言便不动声色地为我们展示了“一杆清”这门技术,根本一次机会都没给季洁。直到他俯身把最后一个黑8打进洞后,才抬头看向我们,一脸虚假的绅士微笑说:“不好意思,玩得投入了些。”
季洁在旁边早已瞠目结舌,仿佛还有些不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但我觉得最不能接受现实的应该是我,我说我不比,还非得让我比,找了替补队员吧,还连机会都不给人家。
“哈哈哈……”安佑突然在一旁笑出声,接着走到我们面前,拽过季洁的胳膊,“我们去拿些饮料,你们该道歉的道歉,该接受道歉的接受道歉。”
说完就硬拽着还未回神的季洁出门了。
我看着那扇门“啪”的一声关上后,我的心也随着颤了颤,接着我就感觉整个包间一下子陷入“死神来了”般的肃静。
我下意识地就想逃开,可刚挪了两步,身后就响起他不咸不淡的声音:“乐朵朵,愿赌服输。”
……!
我想说这位帅哥,就算在“愿赌服输”的情况下,善变也是女人的特权。
于是为了展现我身为女性也有这项特权,我完全没顾他的话,毅然地继续向门口迈进。结果我的手刚摸到门把手,就感觉胳膊突然多出股力量,猛地将我一扯,接着我整个人就牢牢地贴在了对面的墙上。
纪景言站在我面前,单手撑在我耳边的墙上,俯身靠近我。
我真的想告诉他,这个动作亲你用过太多次了……咱们能换换么……
“呵……”他喉间突然挤出一丝不明意味的轻笑,“你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
“怎样?以前就很大啊!”我用仅有的一点理智回应着他。
但我的理智也是有限的,如果再离他这么近的话,估计一会什么理智都会被抽空了。所以为了做一个有理智的女人,我小心翼翼地向旁边挪了两个碎步,试图与他拉开些距离。可哪想他一点机会也不给,突然伸出另一只手禁锢在我的腰间,接着猛地收紧,我便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他落在我腰间的手使我全身僵硬,脊背紧贴着墙面,指甲也狠狠地抠在墙上。这包间里虽然空调开得很足,但我却还是突然冒起了虚汗。
“你你……你这要干嘛?色诱我道歉?其实你不必这样,严刑逼供就可以了的……”我呼吸困难导致大脑缺氧的结果就是……言语失调。别说我没出息,面对如此美男对的展开如此暧昧的举动,你给我出息一个看看!
“啧,怎么这么没志气啊。”他嫌弃我。
……到底是谁逼得我没志气的啊!我无语问苍天。
“下次还敢不敢再用蛋糕砸我了?”说话间,他将额头慢慢地抵在了我的额头上,温痒难耐的气息霸道地充斥在我周身,我只觉得全身越绷越紧,体温也越升越高,耳边嗡嗡嗡的直响,胸膛的心跳声也在猛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