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半天,如今自己陷入这样焦躁的烦恼里,想必是自找的。
何必如此多情呢,在这个薄情的社会。
我忿忿的一叉子扎在前面的蛋糕上。
纪景言,如果你真回头吃了江姗那棵草,那我就祝你早日噎死。
日子还不是照样过。
姜诺办事的速度还真是惊为天人,照片在当天下午就送到了我手上。可想而知的,有了这组照片加上我之前就写好的重口味绯闻,我们报社那期的报纸销量肯定是比以往提升了近几倍。
在我乐滋滋地找主编加奖金的时候也不由在心里由衷地感谢了下江姗,如果不是她携新欢在日本上了头条,跟我们这期姜诺和季洁的绯闻形成了连锁效应,如今一大圈的人都被带入了姜诺和江姗情侣双双出轨,一个远赴日本会前男友,一个携带新女友出现街头的重大绯闻中,估计反响也不会这么大。
不过一想到这我就又烦躁起来了,三天了,整整三天了!纪景言一个电话都没给我回过。
我在办公室里像一只被遗弃的大型犬。哀哀的趴着。
我的手在办公桌蹭过来蹭过去,心里烦躁而悲伤。
没有心情写新闻稿,没有心情上班,没有心情做任何事情……
愤恨地抽出一张白纸,一遍遍写着纪景言的名字,再一遍遍在名字上画着叉叉。
“哇靠!朵朵,谁把你惹成这样啊,这纸都划漏了。”黎微说话的同时还一脸恐惧地抽过被我划的面目全非的纸,啧啧两声。
“脑袋被驴踢了的人。”我无精打采的回应。我抢过那张纸,“给我,我要继续。”
“啧啧,你现在这样让我想到四个字。”她戳我脑门。
“什么?”我不满的挥开
“欲求不满。”她红唇轻吐。
我勃然大怒,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吼道:“欲求不满?你看我像是这种会对脑袋被驴踢了的男人有欲望的人吗?靠,如果真有那天,我肯定也是脑袋被驴踢了!”
她毫不在意我的怒气,在我身边坐下,纤纤玉指一点我的额头“额……你现在这状态就算不是脑袋被驴踢也是出门忘吃药了……”
……
她赢了,我轰然倒下。
桌上的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我火气还未消,所以看都没看,拿起就分外的暴躁:“喂!谁啊?!!”
“呵。”电话那头的人从喉间挤出一丝懒洋洋的轻笑,“小云朵,谁给你灌火药了?”
这声音外加“小云朵”这昵称……我两腿一哆嗦,立马从凶猛暴龙软化成无害绵延。哆哆嗦嗦带着无限谄媚的打着招呼。
“姜……姜总总总……?”
“恩?”那边的声音尾音上扬,带着说不出的威胁。
“姜诺!”我脊背一寒,在办公室做了了个响亮的立正姿势。
“嗯乖……”
我忧伤的抱着电话。
我觉着这事有必要很严肃地说一下。这位同志在前几天绯闻见报后打电话给我,大家都知道嘛,我这人讲文明懂礼貌,对待级别比我高的人肯定不敢直接叫名字呀。所以我当时电话内容一般都是“姜总,您过奖了……”“姜总您不要开玩笑……”“姜总……”总之可能姜诺是因为姜总姜总的被叫烦了,突然威胁我,说如果下次再开口闭口姜总什么的,他就当众强吻我。
我当时怒啊,还很义正言辞地跟他说了什么人权法还是什么法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