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便不住地点点头道:“嗯嗯嗯,爹娘,我愿意,我愿意。”
北乔却在此时插话道:“小姐,可是那恒王殿下”
何彦昌一听,打断道:“什么恒王殿下?”
苏淮清清嗓子道:“啊,叔父,恒王殿下来溪儿店里买过衣服,觉得衣服好,便送了幅墨宝。溪儿一直想找机会谢过,还未去。叔父放心,择日待我和溪儿成亲后,我带溪儿一并去谢过。”
北乔还想说些什么,被何溪一瞪眼,挡了回去。
何彦昌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日后你二人成了家,可不能总做这些商贾之事啊~”
苏淮指了指他放在门口的书,一本正经地说道:“叔父,小侄定当发奋苦读,来日考取功名,让溪儿享受荣华富贵。”说着,他还对何溪挤挤眼睛,一副宠溺的神情。
何溪抿抿嘴巴,心想:这苏淮演戏演得蛮到位嘛,连道具都准备好了。平日里哪见他看过书啊。他早说过不愿涉足官场的。不对呀,明明他是买书回来才看到钟澳来逼婚的呀?
门外~钟澳一边摸着受伤的手腕,一边一脸丧气地走在路上。之前一直候在服装店门口的随从试探着问道:“钟公子,不娶何小姐回家了吗?”
钟澳黑着脸答道:“不了!”
随从不解地问道:“可是何家财产”
钟澳停下脚步,将一肚子的火儿发到了随从身上:“你以为我不想娶吗?何家家大业大,何家小姐谁不想娶?可我娶不到了,能怎么办?你说,能怎么办?”
随从还是第一次见钟澳发这么大的火。他只好不住地点点头:“是啊,咱们钟家毕竟小门小户的,钟公子又只是秀才而已”
随从本是想劝慰钟澳,不想钟澳听了这话,怒意更甚了。“闭嘴!”随从一脸无奈地点点头道:“好的我闭嘴,对了,你的手腕怎么弄的啊?”
钟澳见他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怒之下抬起胳膊来就要打随从,却不慎抬起了受伤的那只胳膊,疼得“哎呦”起来。
“奶昔服装店”,何彦昌夫妇思念女儿太甚,便留在了店里,打算住几天再走。是夜,何彦昌夫妇宿在了店边客栈中。柳氏一边轻轻卸着脸上的脂粉,一边柔声说道:“老爷,你说溪儿一个女儿家,每日操劳于商贾之事,会不会”
何彦昌打断她道:“夫人莫再多想,虽然苏家还未提亲,然凭苏大人和我的关系,定不会赖下这门亲事。溪儿既已是苏家人,便由她去吧。苏家不在意就好。”
柳氏卸过脂粉,散下如瀑的长发来。她走到何彦昌跟前,点头道:“是呀,老爷说的是。”说着,她想起苏淮那张俊美无双的脸来,便抬起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何彦昌的脸颊:“老爷,我看那苏淮倒是生的相貌不凡呢,比老爷年轻时还要俊上几分。”
何彦昌侧头看着自己的小娇妻,有些不满:“比我俊?他有我对夫人好吗?”
柳氏娇嗔地笑了笑,用手指点着何彦昌的胸口道:“哼,老爷,你真小气,连姑爷的醋也吃。他越俊,咱们女儿不是越幸福么~在我心里,当然还是老爷最俊了。”
何彦昌转而一笑,对这话很是受用。柳氏莲步移到床头,一边褪着自己的外袍,一边说道:“而且看那苏淮身材颀长健美,想来身体也是好得很那~”
看着柳氏光洁的脊背,何彦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