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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看着苏陈风,拼尽最后一口气,流着泪说道:“老爷,我,我的身子,不不干净了,来世来世再嫁你”说着,母亲抬起纤细的手指,看向苏淮:“淮儿”
“娘,你怎么了?”苏淮疯狂地哭着,此刻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昏暗了。
其实他还想问问,那个坏丞相为什么要欺负母亲,母亲还疼不疼,可接下来,母亲便闭上眼睛,再也不说话了
那一年他还小,他还不懂什么是死。他只知道,那一刻他好难过好难过,那一刻他仿佛失去了全世界。
“淮儿,”苏陈风淡淡地唤着他的乳名,把他的思绪从年幼时拉了回来。
看看眼前的画像,他晃了晃神,“父亲。”
苏陈风摇头道:“如今你也大了,有些话,也该告诉你了。”说着,苏陈风又合起画卷,指指案前的椅子,示意苏淮坐下。
待苏淮坐定了,苏陈风又说道:“淮儿,为父知道,你一定觉得为父没用。”他动了动喉结,接着说道:“你知道为父为何从尚书令一职,一落千丈,做了区区知府么?你母亲死后,我曾上疏弹劾钟离洪远,却被他反咬一口,被降了官职。当时,朝中能与他有威胁的,也就是为父了。钟离洪远为折辱我,特意找了我不在府上的时间,羞辱你的母亲,有意书里头约了王爷,所以一直等他来捏!”
“别瞎说,”何溪低声道。北乔不识趣地抬高了声调:“小姐,想王爷有什么好害羞的咧,你看人家王爷不是也总来看你嘛?”说着,北乔迎到门口,笑嘻嘻地迎着孟寒彧去了。
孟寒彧听着北乔后头这话,嘴角微微翕动,抬眼看向何溪。何溪被北乔说的尴尬,又不知作何解释,再想想那情书,何溪更觉尴尬。她红了脸,躬身对孟寒彧行了个礼道:“王爷您来了。有什么需要的吗?”
孟寒彧点点头,向后一抬手,国风旋即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孟寒彧将书信放在何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