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会在城墙上等候她的到来吗?
看着玉菱郡主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神游样,红琴掩嘴偷笑:“郡主,宫主为了您煞费苦心,您可真幸运!”
“是啊!”玉菱郡主微微一笑,那笑容像是从爱情里开出的最雍容的牡丹,“人生苦短,真庆幸遇见了他!”
幸运?坐在车辕上驾车的凤镜夜唇角冷笑,遇见宫主,人生确实苦短呢!赵玉菱,你可知,爱上宫主,是你一生最大的不幸!
凤镜夜无声地笑了笑,一双秋水桃花眼复杂成一种极度的悲伤。
谁是谁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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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越国国君赵才德恭谨地立于一旁,看着端坐上首,抬手品茗的青年,不禁开口问道:“宫主,属下已下旨撤回玉菱和刘豫文的婚事,右护法和玉菱正在回程的途中。”
“嗯。”对于无关紧要的人或事,夏无连一个眼神都吝啬。
“那么,接下来……”赵才德刚要请示新的旨意,就被一道急促的声音打断。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出事了!”樊篱大嗓门叫唤着。
夏无立即放下手中杯盏,面色剧变,迅速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樊篱缓了缓呼吸,接着说道:“左护法派去保护小姐的死士,在小姐身处危境时,浑身不得动弹,像被人施了法术。”
“小缘如何了?”夏无眸光沉沉,忧虑地问道。
樊篱心有余悸地说,“好在有惊无险。只是……”
“只是什么?”夏无微微有些头痛,要不是于欢要处理宫中事务,他怎么会带他出来。这幅欲言又止的神情,怎么那么令人咬牙切齿?
“呃……”被自家主子目光凌迟着,樊篱气势弱弱地说,“纷云身受重伤,命悬一线,生死未卜。”
夏无轻吁一口气,只要她没事,就好。
“像被人施了法术?”回顾他刚刚说的话,夏无轻声咀嚼这句话的意思。
“宫主,会不会是那个长得像小白脸雌雄莫辩的男人?”樊篱自顾自天马行空地猜测,“他长得酷似小姐,说不定就是妖怪变的。还给死士施了定身术,故意不让他们去救小姐。又或者是钟起,剑圣门下又有多清高!哼!”
赵才德在一旁听得汗颜不已。
☆、【026】长情
是夜,晚风微凉。
叶缘和钟起两人一马万里赶路,终于到了天青山脚下。
“小缘,前面有一家农舍,我们去投宿一晚,明日再上山摘药可好?”钟起低首问道。
叶缘低垂着眉眼,不作声。
“小缘。”见她没有什么反应,钟起疑虑地唤道。
“农舍?”叶缘霍然抬首,黑瞳锐利得如一柄锋利的匕首,直刺他的心窝,“钟起,你真的以为我是孩子吗?”
她的唇边冷笑蔓延,钟起的脸色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瞬了瞬目:“确实是农舍啊!”
叶缘神情似喜似悲,声音低了下去,显得有些辽远:“你说你值得信任,可你到底还是欺骗了我。”
钟起抿了抿嘴:“小缘……”
“天青山比邻玄五山,方圆三十里之内无人居住,平白无故出现一家农舍不是很奇怪吗?”叶缘声音微凉。
钟起张了张口,无语凝噎。
“先放我下来吧。”叶缘说道。
钟起一怔,圈紧她,语气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