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脏了、又瘸又残,你还是非天,所以别认为我会这样就放手……
非天也獃住,玉名爵为什麽会看来这样愉快,这男人要变态到什麽程度?爵,你这男人真是、真是──可怕的怪物。
那也无妨的。鹰一般危险的男人,此刻更加温存的吻着非天的唇,埋进非天不是皮肤的深处那暂眠的物事蠢蠢欲动着:无妨,谁都不要发现你,这样你就是我的了。
啊、我好累,爵、不要了,你说只要一次而已,怎麽……
为了奖励你对我的诚实。玉名爵邪肆一笑,揉着非天突起的乳首,吮啃着另一头,非天耐不住挑逗,伴着银片清响,嘤咛似泣的呻吟,像只彻底被撕扯蹂躏的猫儿。
非天仍是不安,他好想逃开。过去被原薰抱着,他心里想,要是玉名爵能回应自己一点点也好,可是现在他不敢相信玉名爵这样缠着自己,日夜缱绻不离,心里莫名的想起原薰,究竟是希望原薰快制出解药,还是有别的念头在蕴酿……
察觉到非天有些不专心,玉名爵加快速度在非天体内驰骋,水渍声和撞击臀肉的声音清亮的响着,非天无声的张口急喘,让玉名爵俯首截住他的唇舌,唾沫相濡,淫靡交媾令非天羞耻欲死,正因为是崇拜的男人这样待自己,才让他又慌又怕。
事後,玉名爵有些懊恼自己做得过火,默默的回避非天。非天虽然有些在意玉名爵忽然冷却的态度,但也松了口气。他只属於自己,他是自由的,非天从没怀疑和动摇,只是不喜欢有人拉扯自己的心思,偶尔他也是会心软呀。
休息了一天,腰已经没那麽酸麻,非天跑去市集里逛,玉名爵并不限制他的行动,反正非天是依赖他给的花液缓解毒发,所以他相信非天不会跑远。非天在一天小铺子拿起乳白的玉佩端视,忽然想起先前替原薰订制的衣服,不觉浅笑自语:不急,订金都付了,过些日子再去拿。
啊、是好心的哥哥。
非天下意识转头,看到一个可爱的少女站在对街,朝自己微笑挥手,圆亮的眸像落进水里的星子,非天的心情顿时大好,他都快忘记女孩子的可爱跟美好,不知怎的越是长大越和男人纠缠在一块儿,他原本也是个正常男人啊!你是之前找大夫的那位小姑娘?
是我、是我!少女有些激动的从对街跑过来,手里提着编织精巧的小竹篮,她站到非天面前才忽然羞赧的垂眸,将篮里的一块石头递给非天,说:这里面有美玉,我在白洱山下的深谷采的,没有银两回报你的好意,只能拿这块没琢磨过的玉石,希望哥哥不要嫌弃。
非天莞尔,将玉石又搁回篮子里:我没关系,那点钱你不必放心上,这些留着多攒些积蓄,好过生活。
他挑了一块雕成荷花的小佩环,老板,我就要这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