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在吻自己时吓獃了。玉名爵眼含笑意的觑他:非天。
……你留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何必再这样……戏不必做足也无妨的。
非天,这不是作戏。我开始懂你了,我想回应你,别再离开我,好吗?
什、什麽……
玉名爵淡笑,执起他的手亲了下指节:这不是作戏。不是因为你想要,所以我给,而是因为我想给你。这次的吻,烙在非天的颈间、下巴、鬓颊,然後是唇上。
什麽言语都不再需要,非天深切的感受到,来自於男人的吻有了什麽不同,之中流露的情念执着,远比再次相逢的那一吻还要深浓。
非天来不及感动,只是害怕,他好怕这样的时光会在将来再度破碎,变成只能追忆的梦。玉名爵将他拥进怀里,两人和衣同寝,非天害怕得低啜着,直到累了睡在玉名爵怀抱里。
第12章拾壹
寒冰岳上,两道剑气狂扫,白雪卷起的龙旋风中藏有无形利刃,站得不够远的兵士身上渗出血痕,然後身体爆裂开来,在空中似烟花飞溅,邻近的峰上是太子御驾,方圆几十里布满了太子所领的数万兵马。
互斗的两方,一者是拥天下第一之称的玉名爵,一者是十几年前投身朝廷的安盛枢。安盛枢挟官职之便,以蚀心兰之毒挑起江湖斗争、威胁朝廷,因此太子亲自邀来玉名爵出面处决安盛枢,一路将罪臣逼至寒冰岳。
安盛枢曾也是名剑术高手,但自从入朝为官後便不再人前展现武艺,也因此他原本的出身渐被遗忘,幸而太子贤明,查出蚀心兰毒液泛滥一事,揪住了安盛枢。不过,知道的人都心知肚明,安盛枢不过是个替死鬼,太子和上官家的替死鬼。
玉名爵也晓得,虽然他和安盛枢并无恩怨,可是也对安盛枢为官时一些作为颇不顺眼,加以过去蚀心兰的风波此人也确实曾参与其中,所以没什麽狠不下心处决对方的,倒是有点便宜了太子和上官瑚。
安盛枢飞到岳中操练军士的高墙後,持剑回身劈去,玉名爵在墙彼端侧身闪过剑气,两人隔了一层厚厚石墙互相杀斗,剑光如水波粼粼,不断闪烁着,邻峰观战的太子瞧得兴起,直问座旁上官瑚的想法。
你道他们俩何时能分出个上下?太子一身轻装,披着高级保暖的雪狐裘,头戴精巧金冠,上官瑚毫无身为剑术高手的傲气,恭谨的垂眸回应:依草民拙见,约莫再半个时辰。
哦、何以见得?
安盛枢个性奸险,专挑自己熟悉的地势环境,以各种死角和优势回避玉名爵的剑招,玉名爵虽然能以惊人的剑气杀死安盛枢,不过依玉名爵的个性,不会这麽快将安盛枢逼死,与其将对手杀死,他更习惯让敌手体会到绝望,接着无力反抗或是拼死一搏。
真是个有趣的人。太子看着那些危险光影的眼神变得更加耀眼,说是受激战吸引,倒不如说是深受玉名爵的魅力所惑。不一会儿,太子又问:瑚,你能打得赢玉名爵麽?
上官瑚虽然自傲,却亦有自知之明,尤其是亲眼领略玉名爵剑气恐怖之後,诚然应道:恐怕有困难,即便是赢也必然是险胜……
太子兴味的倚着座上的把手,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