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也是别人招待玉名爵住下的,如此一来,玉名爵出现在玉城之外的理由就全说得通了。
非天面无表情的坐在上好红木制的椅上,玉名爵则坐在大位,沉默的凝视他,看得非天手心狂冒汗,他受不了过份专注的视线,特别是来自於这男人。
你好像又长高了。非天。当时寻不到你的屍体,我就知道你没死。
……
也变得更好看,非天,说些什麽吧。你的声音很好听。
我不是你养的畜牲。清冷的声音,听不出深藏的害怕,但非天的心里还有恨。他变得不甘心,当初有多甘愿,现在就有多深的怨恨,不过他也明白一切都是自找,是他自己要恋上这人,怎样都怪不到玉名爵身上,说不定玉名爵根本没察觉他的心意。
怎麽是畜牲,我从没这样讲过,更没待你不好。非天,你气我什麽?
非天别过脸不看他,一点也没解释的打算。
因为我那天说:你会是奸细吗?我不会让你背叛我,最好从实招来。这样的话?
城主觉得是就是,当初我用命还清,城主不该再如此咄咄逼人。
回来吧。非天。
非天面无表情的看他,强压下心里习惯了的恐惧,倔强道:回去哪里?玉城并不是我家,我从来不属於玉城,也不属於城主,当初留下是我自愿,可现在我是自由的,城主,你是不是搞错什麽了?
玉名爵依旧噙笑,下了阶踱向非天,非天躲不开,虽然表面冷静,心里着实是害怕得不得了。害怕得……跟当时我见你一样……我怎舍得你走,被乌鸦啄食了该如何是好?
我不是孩子了。
毒,清了吗?
什麽毒,我不懂城主说什麽。
蚀心兰。
不劳城主费心。
之前你喊我名爵,怎麽叫得这样生疏。
非天感到可笑,他忍不住勾起唇角,讽刺:我与城主的关系就是这样生疏,不错,你教我轻功,也待我很好,我铭感五内,可当年你对我的质疑让我倍感羞辱,我不是跳崖饮毒偿还了?你希望我再欠你,那是不可能,我这辈子和任何人都会这样生疏,城主也不必以为我是针对你,我只是看透了。
非天起身要走,鼓起勇气和人错身而过,走到门槛却惊觉脚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