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巷子,非天甩开他的手,没好气的说:快抛开无聊的责任跟愧疚,找个好姑娘,别跟我这平凡的男人瞎搅和了。
非天,你知道我对你已经不是责任跟愧疚,是喜欢,是恋慕。
非天翻了白眼,深呼吸,要我讲几遍,拜托杨大侠你高抬贵手,行行好,放了我。就算你是真心喜欢我……他顿了下,失笑,神态略带轻蔑:男人喜欢男人,本来就错得离谱。
非──
听我说完。非天眸光冷然,让杨如碧觉得很陌生,原来那种轻蔑不是在歧视谁的感情,而是单纯的自厌,非天对自己的存在感到厌恶,却又矛盾的不想消失。他轻轻牵动唇,笑得云淡风轻,却让看的人感到孤危不安。
我也有不堪的过去,所以对同性之间的感情其实很反感,也不可能回应你。要是不被回应,自己再怎样付出都会变得可怜可笑,杨如碧,我劝你放弃,不要变得这样蠢。这话,我只讲最後一次,你好自为之。
杨如碧没想到非天会提及过去的隐私,的确让他有些震撼,可是也代表非天不是不可能爱上男人,而是他受过伤。非天,不管过去谁伤了你,我绝对不会的,你……何不试着接受我?
非天有些心慌,这男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还是根本吓不跑?他已经把话讲完,再找不到其他更好的理由劝退,杨如碧为什麽还不死心?眼看对方慢慢欺过来,他背抵着人家的窗,虽然那窗是封死的,可是不代表没人在里头,小巷很晦暗,但外头要是有人靠近还是会瞧见他们。
你想怎样?非天皱眉,但无法伸手抵抗,杨如碧太过深情的模样看起来真是可悲可怜,他还是不够狠心的,就这麽被杨如碧纳进怀里。你……杨如碧在发抖,在压抑悲伤。
大男人哭什麽,真没出息。非天很想骂他,可开不了口,因为杨如碧先说话。对不起,对你过去的创伤,我无能为力,但我会倾尽所有的待你好。别再怕我了好吗?
你这是何苦……
不知道。杨如碧也无法解释,怎麽会这样无可救药。起初是见了非天就心里欢喜,心心念念着何时能再相会,然後越来越在意非天的动向,最後变得做什麽事都在想着非天。
杨如碧解了非天的衣带,边吻着他,边将外衣跟中衣松开,隔着里衣捏揉他胸前娇巧的两点朱红,杨、杨如……你这是……这里不……嗯嗯……杨如碧的吻漫延至胸前,唾液湿了薄衫,映出了两处淡粉,伤心的吻着非天,明知这人始终不愿意,又忍不住利用他的心软。
非天,我不知道该怎样留下你,也怕你推开我,但我还是想靠近。我是不是很犯贱?呵。他的脚嵌进非天的腿间,蹭着大腿内侧,非天的身下还半软着,逐渐被自己磨得有些反应。左臂施不上力,右手搂着非天的腰亲吻半晌,而後杨如碧仅是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无奈的喘息。
是啊。人都是犯贱,越是贱的人,越自诩清高。跟某些人比,你好多了。
这是同情?
非天拍抚他的背,安抚:不是。是实话而已。男人爱男人是错得离谱,这也是实话。
实话,那是你的真心话吗?
嗯。非天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