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反射性去捞他,本来能救成,可是春药威力渐强,杨如碧捞到了非天,却被冲劲扯进大木桶里。
非天呛了口水,连忙剥开湿乱的浏海,大叫:唉、不好,那两颗药进水了!
他焦急拍打水面,药丸本身就很小,早就溶掉救不到了。杨如碧只有半身被泼湿,他扯起非天,有些不耐烦。
大侠,不好意思,药在水里。
……
你要不喝些水解看看?
这是你……
嘿,抱歉,是我的洗澡水。非天怕成了杨如碧第一个失控砍的人,赶紧说:要不我去替你叫姑娘!呃、只是我多年没到这城,不过我印象青楼离这儿不远,若你挺得住,我带你去?
你、你这个──给我过来!杨如碧气闷的扯住非天往床舖走,非天被杨如碧的怒气吓到,一时间慌得手忙脚乱,糊里糊涂被抛上床。
喂,有话好好讲,我是有心无力,毒也不是我下的,杨大侠你也是个讲理的人,你不该这麽对我发脾气!非天还想抗议,可是看杨如碧憋得满脸是汗,定是相当难受。我去给你找姑娘,很快,再忍个半刻不到就好。
杨如碧捉住非天的腕将人扯回来,咬牙压抑的讲:别走。
呃、你……
非天全身湿透的模样,还有那双澄澈明亮的眼,就像一头无辜的小鹿,勾着杨如碧天生的欲念。杨如碧脑子被春药烧糊,无法再理会眼前这青年是男是女、是敌是友,他不由分说撕开非天的衣衫,点了他哑穴,非天无声抗议,迫於无奈被压在床板上。
混帐、混帐!叫你喝老子洗澡水就不肯,你、你撕我衣服,该死的什麽大侠,淫魔!
杨如碧看他像只金鱼,嘴巴张合,而他热得口乾舌燥,本能以吻堵上,唇舌湿热纠缠,非天全身酸麻还没能好,又被这个男人压得紮实,只能恨恨妥协。
男子间行房,硬碰硬绝对是受罪的,非天催眠自己,这回就当被狗咬,反正有只更下流的狗咬他更多次。
杨如碧显然也没有和男人同床经验,只是拼命磨着非天的身躯,霸道的揉弄啃吻,却还是解不了欲火。非天快晕倒,这麽下去会没完没了,还是自己送上狗嘴被咬,当是功德一件。
非天拍拍他的肩,拼命讲话,杨如碧知他不会乱喊,解他哑穴,他忙着喊道:喂喂、你,你先停一停。
不,我快疯了!杨如碧低吼。
我帮你,你让不让我帮?
快点……
快什麽快,衣服都被撕烂了。非天回应他的吻和抚触,引开他注意,然後一手伸到臀间替自己拓松幽穴,前几天才软过,不必花太多时间,不过杨如碧褪了裤子,非天慌忙制止他说:再给我些时间。杨大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