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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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人相交甚笃。行船期间,温公子均在自己的船舱内看书,停船靠岸时方出舱下船游玩停靠的村镇。”“把温公子患病的始末一一道来。”“温公子最初是在游玩陵州岱宗山回来后出现类似风寒的征状,全身乏累,咳嗽,晕眩。冯庭寻来船上的颇通病理的管事看病下药,那药方属下看过,确是治疗寻常风寒的方子,侍仆煎好的汤药属下亦未检测出毒性。”

    “温公子服用后即睡去,醒来时病情似乎有所加重,听温公子叙述,晕眩症状有增无减,身体发热,那管事寻思是药方的剂量不足,调整了药方后发现仍旧无效,随即停船将温公子送至这镇上的医馆,治疗三日不见起效,担忧行船时日,温公子将二人劝离,近日均服用镇上医馆大夫开的药方,亦无甚成效。”赤木汇报完毕,静立一旁。

    据赤木所言,温公子初初显示出来的确是风寒之症,按寻常风寒方子治疗非但无效反而加重?确是让人匪夷所思。白苏思索一番,无法妄下定论,只恭声道:“殿下,属下即去探察温公子平日所用之物,看是否能寻到那慢性药物。明日再为温公子施针排毒。”李玄昭颔首不语。白苏和赤木对视一眼,赤木斟酌道:“殿下可是怀疑谢太师?”那隐匿在宜州做监视的谢太师手下怕是看出温曦在李玄昭心中的份量,故而挑这时日给温曦下毒,阻止温曦前去参加会试,只是为何下的只是□□,而非致命□□?致死温曦不就能更好地阻止殿下的人回到明都,介入朝堂之争?白苏有些想不透。

    “既是慢性药物,想必需要引子方可生效。”李玄昭出言。“引子?”白苏低喃,脑中思索赤木方才所言,忽而醒悟:“莫非是风寒方子?”服用了治疗风寒的方子病情却愈发加重,这根源不在风寒上,而在治疗风寒的药方上!恐怕温公子最初所患之症确是风寒,治疗风寒的方子中某一寻常药物却是触发温公子体内□□的引子,从而加重温公子的病情。风寒之症愈加突显,大夫愈会加重方子中的某一药剂分量,如此一来,温公子的病症愈加久治不愈。

    思及此,白苏激动道:“殿下,请容属下离去专研药方,那引子恐怕就在治疗风寒的方子中。”李玄昭颔首应允,白苏躬身离去。赤木已将屋子空置的另一房间收拾好,李玄昭和白苏连日从宜州快马加鞭,生生仅花费半月之余即到达此处,一路舟车劳顿不言而喻。李玄昭行至温曦房门,推门瞧见温曦此刻正熟睡,方离去歇息。

    温曦晚间醒来瞧见李玄昭正坐在床边,询问李玄昭所宿之处乃这院落空置的房屋,温曦唯恐李玄昭因不适无法安心歇息,想让侍仆到镇上寻一干净舒适的客栈,被李玄昭制止,看李玄昭神色,温曦只好作罢,若非如今自己这房间因自己久居沾染了许多病气,该让李玄昭宿在此处,毕竟那空置的房间委实窄小非常。

    晚间白苏煎好的汤药里摒弃柴胡、茯苓、桔梗等药材,那味做引子的药材需待明日施针方可知,今日熬煎的汤药只做温补功效。温曦一饮而尽,李玄昭看着温曦略带豪爽的饮用方式,含笑递上一小碟果脯,“明日让白苏给你施针,好对症下药。”温曦拿起其中一枚,边含边点头。对于李玄昭他总是莫名地信任,仿若只要他在身旁,便诸事不惧。

    次日清晨,侍仆服侍温曦洗漱,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