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迹,于是一只手在自己身上上下拂过,衣服就又恢复了原来的洁白无瑕。
“这衣服防御功能不怎么样,但是好在容易收拾。我们走吧。”
两人乘坐各自的飞行法器,凌云而去。
且不论肖秦这一次出行遇险是何种想法,乔以桐一回到凤鸣楼,就把自己关在了藏书阁里面。
“什么木族?”自从听见黑衣青年说出这个词,这两个字就一直牢牢盘旋在乔以桐脑海里,他从小没有见过生母,身边其他长老门也都对他生母的事情讳莫如深。这还是他第一次知晓关于母亲的一点讯息。
——“因为你母亲的错误,木族已经付出了代价。”
不论母亲是不是木族人,但是她与木族有关系是确定的。乔以桐听过不少奇怪的种族,却不知道木族是个什么存在。
然而,和上次寻找蛋生的情况一样艰难,翻遍古籍,只找到了到零星的一点记载。
“木族人居于天之南,木之底,奉神木为灵。以神木之佑,得繁盛不息。”
可是再详细的资料,却一个字也没有了。
难道这次也要放弃吗?乔以桐再次抱怨风云渡身为天下第一修真门派却少的可怜的藏书量。想到小时候有一次,他追问乔光屹有关母亲的事情,却让他大发雷霆的经历,又觉得非常不甘心。
——凭什么他不想让我知道我就不能知道?我偏要和他反着来!
乔以桐思考了一下,既然找不到木族的书,直接找母亲也未必不可行。母亲好歹也是乔光屹名义上的道侣,在风云渡的地位应该是超崇的,如果能够找到风云渡内部记载各年大事的数目,也许可以知晓当年发生的事情。但门派志这样的东西又岂是一般人能见到的,乔以桐有六大真传弟子之一兼镇门长老之子这样高的身份,也仅仅只是知道有门派志这个东西存在而已,别说阅读里面的内容了,他连封面都没有看过。
拟定了想法,实行起来却还有很大问题。乔以桐决定先把这件事情押后不谈,徐徐图之,慢慢调查,事情总归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饶是心里怀揣着这一大堆事情,日子还是得一天天地过,只要乔光屹或者以玄没有宣布讲经阁的惩罚已经结束了,乔以桐就不能停止他在讲台上的胡说八道。
乔以桐一路来到讲经阁,路上看见他的人纷纷侧首回避,步履匆匆地走过,仿佛见了鬼一般的害怕神情,令他感到莫名奇妙。
“这是怎么了?我今天长得很吓人?”他摸摸自己的脸,感觉还是一如既往地丰神俊秀,一看就知“□□”。
自恋的乔以桐却并不知道,在他离开的那一天一夜中,风云渡发生了一件令人震恐的大事。这一切还要从肖秦写给以玄的那封信开始。
以玄了解了信的内容后,震怒无比,当即派人将恶意散布乔以桐的不利谣言,甚至侮辱乔以桐的带头几个弟子拿下,以严刑拷打盘问,又顺着这些人的提供的线索找到了曾经参与说过乔以桐坏话的其他弟子,牵连出总共七十四人。其中,十三人被处死,二十一人被废除修为割掉舌头逐出师门,还有剩下的四十人各自降级一等,罚俸一年,处罚不可谓不严厉,甚至到了残酷的地步了。
以玄作为未来很有可能接人现任掌门,成为风云渡下一任掌门实际掌权者,他的态度就足以证明了风云渡高层长老们的态度。很明显,对于乔以桐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