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转身的吴珂突然顿了顿,眼珠子转了转,回头拉住蔡雅静的手,说:“开玩笑的,一起走吧。”
蔡雅静抬起头皱着眉看看吴珂,“不用了,我自己叫车。”
“走走走,客气什么。”吴珂说完也不等蔡雅静同意,拉着她的手便走了。
这夜色还不深。
牛鬼蛇神刚要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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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全贺开的这辆进口迈巴赫虽然价格不贵,但他非常喜欢。黑色的低调奢华有内涵,他自己是这么骚包地认为的,觉得开跑车有点不稳重。
而且,董全贺自认为车技很不错。
车开到半路突然停下,董全贺实在忍无可忍,还有有些不敢相信,转头对周粉说:“你是不是逗我?”
周粉心虚地低着头,真不是逗他。
“不行,晚上必须补偿我。”话说完,别扭地再次启动引擎。
周粉拿着包捂着自己的脸,实在有点无脸见人。
可,这事怎么能怨她……
生理期这种东西嘛,每个月都会来报道的,谁让那么不赶巧。她刚才在包厢里上厕所的时候内裤上有点红,周粉心想糟糕。然后找人救命。
算算时间是提早了将近一个星期,她的月事的确都不是特别规律。
董全贺气得牙痒痒,刚上车他腻歪着要亲她,不料她给他来这么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真是气死他了。
下了车后小气包虽然黑着一张脸闷闷不乐,但还是有爱地牵着周粉的手一起上楼。
周粉简直无颜以对,因为理亏的人的确是她。
昨天晚上她喊停,董全贺抱着她求了大半个小时,可她还是不肯。后来她说今天晚上会回来给他亲手做一顿烛光晚餐,然后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其实也是想给自己一个心理准备,毕竟,这事是第一次。
周粉年纪还小的时候两人经常抱在一起亲亲,董全贺还算是有些自制力,每次都会问她可不可以。十八岁的周粉害羞地说不可以,他等。十九岁的时候周粉害羞地说不可以,他等。到了二十岁还是不可以,董全贺已经习惯了用自己的手解决问题。
可现在董全贺都快三十岁了,还不行。
为什么做男人那么难。
昨天他问她可不可以,她说等明天。
明天明天,到底还有多少个明天。
电梯里,周粉时不时侧头看看抿着唇一脸不悦的董全贺。他不理她,但把她的手攥得紧紧的,还出了手汗。
“生气啦?”周粉吐吐舌,企图调节一下气氛。
“你说呢。”
调节气氛失败。
董全贺也不是生气,就是有些郁闷。满心期待的事情,搞得自己像个傻逼。真说急哪里有那么着急,都那么多年的,也习惯了。
他洁身自好那么多年,见过多少风风浪浪,又有多少女人想往他身上贴。可他心里就是有个执念,不是周粉就不行。人怎么就那么固执呢?
董全贺都不敢跟老江提,要让人知道他至今还是处男,可能要被笑话一辈子。
这让他男人的脸往哪里挂。
现在这个时候周粉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董全贺,心想,该怎么办。
出了电梯,董全贺牵着周粉的手往反方向走。
周粉顿了顿,说走错了。
他不说话,扔拉着她走。
后来到了一处精致电子大门前,他对着电子锁按下一串数字,房门自动打开。
董全贺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