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说要将姨娘抬为平妻,还要让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做侯爷,他以为我是傻子吗?王氏家里那么势大,怎么可能容他将姨娘抬了平妻,让未出生的小弟弟当侯爷也是笑话了。虽然父母恩情大过天,可是他给我的不过是不闻不问罢了。若是这样,我还要对他唯命是从,感恩戴德,我也是真傻了。这个我还是分得清的。姨娘家里撑不起侯爷平妻,我倒是想让父亲大人休了姨娘,接她一起来住才好。只是姨娘这又怀了身孕,只能之后再看了…”苏萋萋说道。
苏萋萋对安宁侯自然没什么感情,不过对秦氏还是有感情的,如今安宁侯府相当于把秦氏做为她的把柄,有事没事的拿出来威胁,利诱,让苏萋萋很反感。秦氏是安宁侯的妾,又不是工具,安宁侯的态度让苏萋萋心凉。
陆方廷觉得苏萋萋说的有趣,把本来严肃的纲常伦理说的通透,愚孝和愚忠一样。
安宁侯或许知道点什么,若陆家真的有龙凤玉佩,真的还有情报暗线,也就是陆家隐藏了力量,让苏萋萋来偷,风险可就大了,相当于将苏萋萋当成了弃子了。
还好,她的小东西不是那种愚孝的人。陆方廷不禁轻柔的摸了摸苏萋萋的头发,带着爱怜。
苏萋萋顺着陆方廷的手蹭了蹭,仰头要吻陆方廷,陆方廷低头含住她的唇,舌尖相触,缠绕在一起,专心致志的亲吻起来。
“唔…好舒服…我,我想要…”吻了几下,苏萋萋脸红耳热,红嫩的舌尖舔着唇,用雾蒙蒙的桃花眼看陆方廷。
陆方廷摸了摸苏萋萋的脸颊,伸手到了苏萋萋衣里。
“什么声音,好像是铃铛?”随着陆方廷动作苏萋萋听到了一点细微的声音,闭眼喃喃说了一句。
陆方廷动作一顿,将身上的一件东西藏在了枕下,用力吻了下苏萋萋,让她说不出话来。
几日后,陆方廷和苏萋萋去京郊的庄子,镇南王和王妃则是去王妃母家省亲。
苏萋萋负责收拾东西,载了两马车的用品吃食,生怕哪里偏僻让陆方廷不舒服了。一起去的有四辆马车,车夫,加上丫鬟婆子,总共二十来人。
白天赶路,在马车里被太阳炙烤,简直是受罪,身上的衣服没多久就被汗浸透了。
“你怎么连一丝汗也不出?这病要如何才能好…”苏萋萋摸了摸陆方廷还凉凉的手心疼道。陆方廷体寒,手脚总是冰凉,冬日厚衣包裹身上也总暖不热,夏日天气再热,她也是凉凉的。
此时马车车帘掀起通风,周围有车夫丫鬟,苏萋萋自然小心,不敢再叫陆方廷姐姐。
“瞧你热的,别贪凉吃多了冰的东西…”陆方廷看着苏萋萋红扑扑的小脸,水蒙蒙的桃花眼,不禁在心里嘀咕小东西怎么这么好看。
陆方廷体寒其实是她从幼时练的一种内功心法导致的,如此天热,她也是冰凉凉干爽爽的,想要大汗淋漓调息一下也可以,只是她不喜那样。
“抱着你就不热了…”苏萋萋摸着陆方廷的手道。
陆方廷将苏萋萋揽了过去,给她擦着汗。
马车外的辕上兰秀与紫蕊坐在外面,两人听着里面的话脸红扑扑的,不敢看后面。
“噗通”一声响,有人从马车上下来的声音响起,苏萋萋朝前看去,一个梳着双丫髻扮成丫鬟的少女从车上跳了下来,飞跑去路边。
车上另外的少女焦灼的打着手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