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打给谁？”欧洛斯抬头看着对方，认真地问道。

    “如果你想和人谈谈自己的想法，你会打给谁？”汉尼拔进一步逼近，他把自己的问题一步步的缩小范围，并且试图抓住一闪而过的单词。

    “时间已经过了，再见。”欧洛斯并没有回答，因为那一刻，她的脑海中竟然出现了一个连她都惊讶的人。

    “期待下次的见面。”汉尼拔没有继续下去。他身体微微向后仰着，现场的压迫感瞬间消失。

    步步逼近虽然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但是在适当的时候选择欲擒故纵，更加的有效。

    看到对方做出了送客的姿态。欧洛斯不置可否，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至于问诊时间只过了规定时间的五分之一这个事实，两人都同时忽略了。

    在开门离开之前，欧洛斯回头看着同样看向她的心理医生，笑着说道，“你之前不是问我，试探出了什么吗？”

    汉尼拔一愣随即嘴角微微勾起，他好奇地问道，“既然你愿意说，我自然很愿意听。”

    “你的眼睛很好看。”欧洛斯调皮地说着，然后开门走了出去，并且顺手给对方关上了门。

    一扇门缓缓关闭，隔绝了两人的视线。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一个人即便再如何擅长伪装都无法顾及到眼睛。

    眼神可以折射出很多感情，甚至想法。

    汉尼拔看着关闭的门，面无表情，这一次他确实接到了一个有意思的‘顾客’。

    出了门，欧洛斯愉快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脑海中瞬间出现了刚刚的对话，她确实想要给一个人打电话，就在这个人给她打电话的时候。

    因为静音的原因，上面已经有了一个未接来电。

    她打了回去，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亲爱的，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莫里亚蒂委屈地问道。

    “心理咨询刚结束了。”欧洛斯笑着说道。

    “我的车停在门口，要出来一起去吃饭吗？”

    “可以。”

    欧洛斯走了出来，果然看到了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她走了过去，并且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心理咨询怎么样？”莫里亚蒂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

    欧洛斯想了想还真不好说些什么。

    察觉到自己身边坐着的人的沉默，莫里亚蒂笑着继续说道，“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们换一个。”

    “还行。”欧洛斯最终还是说了一句。

    莫里亚蒂却说道，“我觉得，你一点都不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我也这么觉得。”

    欧洛斯笑了笑，这才是她喜欢对方的真正原因，认同感，有时候真的很重要。

    汉尼拔和自己那位有意思的‘顾客’约了第二天的见面，一般心理咨询的间歇期不会这么短，甚至按照正常的时间顺序，最近的也应该是在一个星期之后。

    但是他还是把对方的时间给定在了第二天。

    欧洛斯第二次走进那一间办公室，和上一次一样十分随意。

    在麦考夫知道自己找的心理医生有问题的时候，欧洛斯已经和自己的心理医生见过两次面，并且相互之间十分满意对方。

    中间你来我往过了几招，并且还约见了下一次的会面。汉尼拔甚至邀请欧洛斯和欧洛斯的男友去自己家吃饭。

    欧洛斯自然欣然答应。

    而对这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