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
“好的。”
抱着凌好走向地下室,迫不及待的将她放在手术台上,换好衣服,小心翼翼地选择最细的针管,
冰凉的唇贴在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轻轻地将致幻药剂顺着动脉推入凌好体内。
手轻柔地将膝盖上方的红裙向上撩了撩,凌好众多衣服中,他最喜欢这一套,因为,它最红,最接近血的颜色。
司汉的目光触及凌好的手包,放置好手中的针管,找出了黑色记事本,自前往后翻看,翻到了中午偶然撇到的那一页,潦草的几个字母已经被下面画了数到杠的自己的名字。
“啪。”司汉合上黑色的记事本,放到一旁,摘掉了眼镜,打开音乐,为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
“司。。。。汉。。。。”凌好动了动,小声呢喃了句什么,他握着酒杯的手颤了颤,
通常来讲,他喜欢给猎物注射的药物都是致死的,他认为只有安安静静的才是最美的,所以只要上了这台子,基本都是不会喘气的。
这可以令人陷入美梦的致幻药倒是第一次使用。俯身过去,漂亮的猫眼盯着凌好,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而凌好仰面朝上,笑出了声,倒是像陷入了美梦之中。
伸手刮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子,梦到他居然笑成这样。
放下手中的杯子,在柜子中选了又选,即便都一样,他仍是选了一把最喜欢的手术刀,快而锋利,不会给人丝毫痛苦。
冰凉的手术刀隔着布料,贴着心脏来回摩擦,凌好确实陷入了美梦,变态法医已攻略,完美大结局。
当然,她也在赌,因为中午的那一通电话使她认为司汉下不了手,至少现在不会。
如玉般的手指在她的肩头轻点几下,思索许久,将凌好翻了个身,拉开后背的拉链,肌肤似是挣脱了裙子争相跳到司汉眼底,
他抚摸着漂亮的蝴蝶背,羽毛般得轻吻落在肩胛骨上,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没有镜片遮挡住的眼像一把锐利的剑,
好想,吃掉她,每一寸,每一处,一点一点吞入腹中,
手术刀在两侧的腰窝打转,一圈又一圈。
司汉看着凌好洁白无瑕的背,刀柄在肩胛骨处轻点几下,跟着音乐轻哼,将手术刀放下,从柜子的最顶端找出了另一套工具。
在他没有想好是清蒸还是红烧还是切成生人肉片之前,他要留下点儿属于自己的印记。
“哒。。哒。。哒”墙壁上的钟表第三次发出声音的时候,司汉抬头看了一眼,23点整,他将凌好的拉链拉好后,又注射了一次安眠而无任何副作用的药剂后,横抱起她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走进房间的瞬间,他就发觉到不对劲,将凌好放到柔软的毛毯上,从口袋中随手抽出一把手术刀,谨慎地看着窗帘后。
放轻脚步靠近,突然窗帘晃了一下后,一个黑影闪过,撞碎司汉一旁的窗户从窗台一跃而下,却被司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