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乔谦默了……我觉得他现在过得也不好,一报还一报,这事情本来就很难说谁对谁错,谁一定欠谁的,再说仲导,那是你亲爹,你们两个人有一个肯低头真至于弄到今天这样?仲哥哥,这件事情只要你现在放手就过去了,以后天高海阔任你自在,你照样像以前一样无牵无挂的不好吗?你就不能放过乔谦默,放过你爸,放过你自己?”
“可是我很难过,”仲夏面无表情的转回头,“不是我不放过他,是他不放过我。”
午后的阳光还是有些刺眼,仲夏的面无表情经光线渲染平白添了几分他不该有的惨淡。孙以然被阳光伤了眼,望见这虚假的面容一时触动,张口想安抚他却不知说什么好。
两人都沉默了。
该死的阳光倾洒在屋前巷里,六尺小巷里落针可闻,安静细小浮尘萦绕在空气中也扰人,甜淡花香入鼻也扰人。
仲夏就这么怔怔坐在阳光里,长久不语。孙以然心一软,终于叹气了,问,“为什么要赶他经纪人走?”
“她拉皮条。”
孙以然失笑,“白杰不干这个的?”
仲夏却反问他,“李遇如果给方明镜找男人你能忍?”
孙以然被这么一堵,余下的话全噎在了喉头,良久才从鼻子里出了口气,“你想把他怎么样?”
“我不想把他怎么样,”仲夏突然有些感挟制的滋味。他不能让那个恣意调控他喜忧的人置身事外,随意伤他,伤后可弃,他要自保。他是喜欢乔谦默,可他更爱他自己。他不想有朝一日落得孙以然那样醉酒痛哭。
他不是孙以然,他会自己动手,灭了后顾之忧。
那天下午小店分别后,孙以然回到酒店又睡了一觉,第二天便匆匆去了机场。仲夏不知在忙些什么无意招待他,临走前也没再见上一面,而孙以然挂心他的小超市和家里的老男人,归心似箭,顾不得其他。
孙以然到家先是翻箱倒柜大吃一通,酒足饭饱后躺在沙发上给李遇打电话,告知对方圣驾回銮,晚上记得买牛蛙。
李遇苦着脸抱怨,“你什么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