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仲夏衣冠整齐的出来,屋内□□依旧,不由傻眼了,“…靠…你屋里还有人?!”
仲夏见到孙以然倒很淡定,抬手扔了个东西给他,便去接电话。
孙以然下意识去接,接到手却触电一般甩掉,再低头,一个玫红色跳蛋颤动着躺在地板上。
仲夏手里还有五六个不同颜色的跳蛋,一撒手,天女散花撒了一地。
仲夏接了个无声电话,低头找了几样东西往身上一装就要出门。孙以然瞄一眼还在叫着的里屋,毫不犹豫的跟上仲夏。
“我找你有钱的事。”孙以然简明扼要道。
仲夏只斜他一眼,并不言语。
电梯降到停车场,仲夏把孙以然拦在电梯里,“上去把绳解开。”
孙以然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按了楼层又匆匆返回仲夏家。
仲夏依旧没有关门,孙以然毫不犹豫直奔客卧。
客卧镂空铁床上冷艳姐姐不着一丝成大字被绑着,小腹微隆,叫的一点也不冷艳,下身被塞了几个、塞了什么孙以然不敢想,只是那翻到看不见瞳仁的白眼想来不会是痛并快乐着。
孙以然低头垂眼匆匆解了她双腕上的黑色丝带就夺门而出,关门时还在思考掏东西这事姐姐应该自己也可以。
仲夏总说孙以然傻,有时候孙以然自己想想也觉得自己傻,该装糊涂的时候他比谁反应都快,等真要他明白了他却又是真糊涂。比如此刻,孙以然下到地下车库,见仲夏座驾还在,明知他情绪不高还是毫不犹豫的凑了过去。
“你跟谁生气呢,家里作成那样?”
孙以然扒他车窗想问个明白,低头却见他在解皮带,一愣,臊的面红耳赤。
“靠,你干嘛呢!”
仲夏不理他,解了皮套掏出身上的东西往副驾一扔,翻了个指孕套套上,挤了润滑便往自己身后探。孙以然脸耳齐红,慌张起身。
孙以然慌张起身,下意识用身体挡紧车窗。
他身后,仲夏曲臂埋首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探进身后动作。他呼吸粗沉且急,听上去很不舒服,听进孙以然耳中更是胆战心惊,生怕有人路过一同听了去。
似过了许久,仲夏屈指敲敲车窗,孙以然受惊转身,却见他衣冠完好如故,顶着满额薄汗扶着方向盘望他。孙以然赶忙往边上让让,莲花擦着他滑了出去。
孙以然首战不顺,但他无心细想,准备过些时日再找仲夏。
第二天一醒,他就躺在床上重捋了遍预算,想着自己未来红火的小超市,高高兴兴的起了床,炖了锅银耳汤就去探班。
他到片场时李遇正坐在老藤椅上刷手机,一见他来便笑,“呦,一夜春宵回来了?”
“什么啊?”孙以然把保温盒递给他,“银耳汤,留点给我姐。”
李遇接过保温盒把手机伸到他眼皮底下,孙以然扫一眼差点气背过去。
“凌晨小摊亲密喂食,小仲老师一夜□□”
孙以然火了,怒了,破口大骂,气的吐沫星子横飞,“奶奶的凭什么是□□?不该是3p吗?!!!”
李遇抖肩拼命憋笑,宽慰他,“押韵押韵。”
孙以然戳着屏幕狠狠道,“押韵个鬼!”
李遇笑,“3p去啦?”
孙以然瞧他笑的面目可憎,狠狠瞪他一眼,往旁边椅子上一瘫,哀嚎,“我是六月下飞雪,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苍天大地,我真是吃饺子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