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暗器一样飞出去,一样能伤人的。”
姜琴娘好奇地看着机关人,分明像是小孩儿玩耍的东西,可却又不一样。
“你拿着防身。”他眼底有笑意,像是初春消融的汩汩春溪,缓缓流淌,暖人心房。
姜琴娘捏着机关人,瞅着楚辞走去外间处理苏武,她才收回目光。
她将机关人放在软枕边,目不转睛地看了半晌,又拿手指头轻轻戳了戳。
红艳的嘴角不自觉翘了起来,那机关人仿佛真能给她带来安全感,她缓缓闭上眼睛,心里安定了。
楚辞是如何处理苏武的,姜琴娘并不知道,只是从那天起,三房的人再也没有在苏府出现过,仿佛一夜之间,三房上下人影无踪,再整个安仁县都见不着。
古氏那边,姜琴娘将分家的结果和三房出走的事支会了声,旁的并未多提。
老夫人古氏默默点了点头,如今苏家是姜琴娘当家,她也不能再说什么,唯一的要求,便是苏家能安然渡过这一劫就好。
隔日,姜琴娘没觉得不舒服便下床了,她看了楚辞送过来的花样。
那是一幅瑞兽白泽脚踏祥云之景,头生两角,颌下羊胡,狮身白毛,背上双翼的白泽目有悲天悯人点光,周身银白的祥云围绕,身上茸茸白毛随清风曳动,缠绕着白云水雾,当真缥缈仙气。
又有半轮旭日从东方一跃而出,叠峦云层遍染暖金,有晖光扫过来,将白泽羽翼渡过一层灿然鎏金。
光明和晦暗,投影和高亮交织在一块,就成一幅栩栩如生之景,让人想要当场跪拜。
姜琴娘被震撼了,炭条画她如今只能依着实物来画,可楚辞已经能够凭借高超的画技,与想象中亦能画出真实之感来。
这样的一幅花样,姜琴娘就是日夜赶工,到七月御品甄选的时候,她也没办法完全刺绣出来。
她当机立断找来苏瑶,两姑嫂关起房门研究了大半日,最后决定分工合作,一人绣瑞兽白泽,一人纹绣背景祥云等物。
为了在甄选之时,有一举惊人的效果,这样独特的画风不宜让更多的人知道,是故,只有姜琴娘和苏瑶两人来
日夜忙活。
两人吃住都在汀兰阁,不曾外出,也不曾多见外人,就是苏重华都少见了。
楚辞中途倒是来过几次,偶尔有色彩和光影不对的地方,他也能适当的指正。
这日他刚出汀兰阁,苏瑶面颊微红,神思恍惚,下针一个不对,就扎在了指头上。
她惊呼一声,连忙含住了指尖。
姜琴娘看她一眼:“怎的了?做了这么多年女红还会扎着手?”
苏瑶低下头,捏着裙摆不好意思的问:“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