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岳霖一眼就又接着写板书了,“她怎么能把颜料涂脸上呢。”李文回头对乐霖说,“她怎么着也的喝几口啊。”“李文,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边说着边把纸条递给了前桌,“你们俩这是在密谋什么呢?这么神秘?”“杀人还是越货?”李文双眼放光的看着岳霖,“放心,杀人越货一定找你。”岳霖拍了拍李文“找沈瑶有点事。”沈瑶回过头接过纸条,转身在纸上写了些什么,之后将纸条叠好,把纸传了回来,岳霖接过纸,打开看了看,“我怎么觉得这其中一定有看头呢?”李文冲我挑挑眉,“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你没背过?”我翻着手里的卷子,压根不想搭理李文,“这可不是窗外事,这是□□裸的八卦,你看岳霖这兴奋劲,绝对有隐情。”岳霖看着纸条,表情怎么说呢,很奇特,我无奈的扶额,看来李文终于找到八卦的机会了。一整节课岳霖和沈瑶就没闲着,一张纸来来回回被传了不下80次,而我除了需要应付班任的提问外还不得不担任了邮递员的任务,好几次李文想对纸条下毒手都被我及时的制止了,多么大无私啊我。
“上课干嘛呢?”魏正羽坐我前面的椅子上“你说你和沈瑶天天黏在一起,上课还得文字沟通?”我摆摆手“nonono我这是大公无私的助人为乐行为,是乐霖和沈瑶传的。“”他们两?““嗯。”“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不知道。”“快期末了,复习的怎么样了?”“还好吧,考试排在后面的请吃饭怎么样?”“林婕啊,我记得老师找我有事,先走了啊。”
日子过的比较平静,学校不再安排活动我们开始专心学习。我妈告诉我今年过年大伯一家回来。
大年三十当天街上挂满了红色的灯笼,白色的雪上有红色的鞭炮纸,我被我爸叫出去贴对联,外面阳光很好,不过我还是冻得把脑袋往衣服里缩了缩,我爸举着对联,我不停的一会向左一会向右喊着,我爸知道我在故意使坏,根本不搭理我,简单贴上胶带,就进了屋关上了门,等我爸进屋了我才反应过来,感情这是把我关外面了,就不停的在门口将门敲的咚咚响,不过我爸压根没有给我开门的意思,我站在门外一瞬间觉得特忧伤。后来我妈把门打开递给我10块钱,让我买瓶酱油去,我颠颠的走在空旷的街上,听着不时有鞭炮炸裂的声音。
回家的路上我买了枝映山红,是还没开的花骨朵,打算插在我屋里那个碎了一个角的花瓶里。到家我一开门就听到我姐的声音,知道大伯一家来了。我妈忙着在厨房做菜,里屋我哥我姐一桌4个人正在玩牌,我姐看到我,向我招招手,我就在她身边坐下了,看看她手里的牌,小声说了句:“姐,你这把得输,牌不太好啊。”我姐掐了我一下说:“林婕,长着么大就没听你说过好听的,看姐我今天给你赢一把。”老哥一听,对我姐说:“到时输了可别哭,我看看你怎么赢。”老哥自小就喜欢和我姐掐,我在底下偷乐。老哥看着我说:“林婕还没拜年呢,怎么压岁钱不想要了?”我连忙一拱手说:“哥,过年好。”老哥挺满意的点点头,递给我个红包,我一垫分量不轻,就装兜里了。他们4个玩的热火朝天,我也看不太明白,就在一边扒橙子吃,偶尔我姐会顺手牵羊吃掉几块。
手机在兜里不停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