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上,毕竟此时他们的救治工作并不算很到位,差点就让娘娘出事了。
朱由检心理素质还是可以的。他被人救上来后,丝毫没有觉得做了什么错事。
他反而一脸关心的走到李甜的面前说:“皇嫂现在身上没什么不适吧?话说嫂嫂你真的是很让人很惊讶,一手打蛇的武技绝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小弟谢过嫂嫂的救命之恩!”
这样的话一出来场中所有人不知道什么心思,看向李甜的目光就有了些意外。
李甜知道要靠朱由校来提防他的弟弟,那是不可能的,她只有把这个提防朱由检的希望,放在魏忠贤的身上。
她虽然是对着朱由检,可声音传向魏忠贤说:“今天真是好巧了,要不是五弟约本宫见面,说是送上贤太妃娘娘亲手做的糕点,本宫也不会来这个危险的小亭子中。而且那些宫婢真是会偷懒,帮五弟做点小事,如今还没回来,看来本宫应该换一批人伺候了。”
魏忠贤是干什么的,他可是东厂的头子,整天跟那些阴谋诡计打交道。他一听皇后娘娘的语气,就知道这其中肯定有问题,以前他没有怎么在一个这个年纪小的朱由检。
可最近他已经说了,朱由检不少东林党的人。原本他认为只是这个小殿下要学习东林党那一套儒生理论,就没怎么花精力在这个人身上。
可今天皇后娘娘这种话一出,他头脑明白,其中必定有阴谋。有点隐晦的朝皇后点点头,走下去交待人去办事情。
李甜见魏忠贤明白她的意思,也不想多待在这里,坐上凤辇回了坤宁宫。太医赶来诊脉后,说是她受了惊吓,多卧床休息应该没有大碍,多亏原来的底子打得好。
朱由校从兵工厂赶回来,一脸的汗,拉起李甜仔仔细细查看,急声问道:“身体真的没事吗?真的不要紧吗?你可别吓我?”
李甜用粉红色帕子轻轻给他擦了汗,安慰他说:“你知道我有异能,这点小事根本难不到我。看把你惊吓得,喝杯茶吧。以后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处理正事要紧,我哪有那么脆弱,别人想害我就能害得了吗?”
朱由校紧紧抱着怀中的李甜,心里有点愧疚,如果不是嫁给他,小妻子又怎么会经历这种事。如果在平凡人家,她有空间,不知道过得有多逍遥呢!而现在嫁给他,在皇宫里面总是担惊受怕,有各种危险迫害她。
夫妻俩抱着温存一会儿,朱由校认真对李甜说:“白兰太嫩,处事不周全。原来因她是你用惯的,所以压下阻力让她掌你的坤宁宫,可现在这宫内确实需要在深宫里活得久的年长女官来帮你。”
李甜不想让自己的事让一个陌生的人来管,极力反对朱由校的安排。
她最后耍赖说:“你忘了,我有空间,有危险时,我自然会躲到空间里去。而且我们还时常使用空间里的东西,让一个年纪大的女官到这里来,她一定会把我当成妖怪的,反而因为误会对付我,那可怎么办?”
朱由校想想也是,坤宁宫中确实都是李甜和他的人。他们使用空间里的东西没人会出去多嘴,只是这些人办事确实不怎么样,忠心事可以肯定。
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