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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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妆”金额的一倍作为离婚的补偿费,至于孩子,由车家带回抚养,许家不再承担任何无谓的费用。

    最后,为了顾全车希娜的名节,许恪琛做出“牺牲”,对外宣称是自己的过错,终日不着家,对她也缺乏关爱,才导致对方忍无可忍。

    面对这样的条件,虽然车家人还是觉得许家“吐”出的钱没预期的多,但也明白这应该已经到了他们的底线,要是再咄咄逼人,恐怕谁都不好收拾。

    于是他们思虑一番,也就见好就收,偃旗息鼓了。

    许恪琛与车希娜在民政局低调办完手续之后,他顿觉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

    然而遭遇这样的打击和非议,许家却也未得安宁。

    许恪琛的爷爷在得知大胖孙子不仅没了,而且还不是许家的种,气得心脏病发,住进了医院,许母同样受了刺,却让他几乎落下了“失眠”的毛病,就算好不容易睡着了,梦呓中也满是焦虑。

    比如此刻,哪怕许恪琛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但也不得安生,惊呼出声。

    “不要……走开……”方丹璐一关上水龙头,就听到了许恪琛的呼喊。

    她猛然从混乱的思绪中挣扎了出来,拿着毛巾急急地冲了出去,只见此时的他满头大汗,嘴上还不停地在喃喃自语。

    “没事了,都过去了,别担心……”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去,一边细心地为他擦拭额头的汗,一边不住地柔声宽慰着他。

    感受到那莫名熟悉的温柔,醉意朦胧中,许恪琛忽然拉住了她的手。

    他火烫的手掌覆盖着她的冰凉,一种异样的温暖,顷刻把她包裹。

    “许总,你……”还来不及等方丹璐分说什么,他忽然伸手用力一拉,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他周身暧昧的灼热瞬间朝她袭来,她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下一秒,许恪琛已把她压在了身下,受着欲念的驱使,迷迷糊糊地朝她细白的脖子吻去。

    她微弱的理智拼命地敲响着警钟,她知道,她该推开他的。

    但许是方丹璐也喝了不少酒的缘故,她觉得那时自己浑身无力。

    更何况,潜意识里,她也根本无心如此,谁让对方是他,她又如何抵抗得了他的魅力呢。

    这么想的时候,她竟不受控制地轻轻环住了他的腰。

    这无疑又给了他致命的暗示,他的吻来得越发细密,热情如火……

    方丹璐不太记得那晚是如何结束的,她唯一清晰的是,自己痛并快乐着的矛盾感受,以及他口中念念有词的那个人——“璇璇”。

    一觉睡到了中午,直到灿烂的阳光打落进来,宿醉的许恪琛才微觉刺眼地苏醒过来。

    他的床边早已空空如也,只不过枕头的发丝以及凌乱的床被,无不在提醒着他,昨晚似乎是发生了什么。

    他撑着疼痛的头,掀开被子,艰难地坐起身,在看到被褥上那醒目的鲜红之时,相关的回忆如潮水般一股脑儿朝她涌来。

    该死,昨天晚上,他竟然把她……

    许恪琛懊丧在在心里低咒,顿时睡意全消,快速地起床去了洗手间。

    洗了把脸,虽然头依然如炸裂一般得痛,但是冰凉的冷水总算稍稍让他冷静了下来。

    走出厕所,许恪琛下意识地环顾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