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反而命人摆出一张棋盘,着人焚香弹琴,而他与凤教主,跃跃欲试,意图切磋棋艺。
楼下的人其乐融融,一边伺候的掌柜却神经绷得快断掉了。
围观群众陆续散去。
寒单衣看得直打盹。
小师弟托着下巴还很有精神,只是很疑惑,伸手一指:“他们有钱人,在做事之前,都要先进行这么长的一串铺垫的么。”
寒单衣含糊道:“或许罢。”他心中满怀恶意地想,人有三急,上官流云在行三急之事时,也要如此讲究排场先焚个香弹个琴,酝酿一下情绪的么。
正胡思乱想,忽然间仿佛看到楼下的教主朝他看了一眼。
寒单衣脖后一紧。原先有些困顿的神情立时清醒过来。
不会罢。他有些狐疑。一定是看错了。
然后大师兄就看到楼下的凤教主,确确实实,又朝他看了一眼,并微微一笑。
教主的微笑,饶是赵青等人见习惯了的,尚且有些想挪开视线。何况是见都不曾见过的寒单衣呢。丝毫免疫力也无。被击了个正着。
小师弟仰着脑袋,十分天真可爱:“大师兄,你捂着鼻子做甚么。”
“小孩子不用知道。”寒单衣把小师弟的脑袋别过去,嘱咐其他弟子,热闹看够了就把人带走。闲得无事就去练练功。莫要等回去后师父考教起来,不但不曾进步,反而将基本功忘了个精光。一个个光会吃喝玩乐。
寒单衣倒还很有勇气,回了个眼神,做甚么。
凤教主眨眨眼,下来。
不下。
你忘记是谁给你救命药草的么?
呵,是赵阁主。
呵,赵阁主是本座的人。
凤绮生以秘音传声:“恐怕他尚不曾告诉你,此药该如何服用罢。”
寒单衣:“……”
亏他早前还有一丝比灰尘还要轻的感,如今全作浮云了。卑鄙就是卑鄙。他直起身,理了理衣衫,将身上的瓜皮壳屑掸了个干净,才端庄地走下楼。
“二位好棋艺啊。”
上官流云闻得声响,回头便见二楼下来一个俊秀的青年,银冠高竖,面若冠玉,眼角一粒红痣随着主人的神情闪动,十分风流多情。
凤绮生适时与他引荐:“这位是青罗门大弟子,寒单衣。”
青罗门——
是什么门?
上官流云在脑中搜索这么一个不知道存在于哪个旮旯里的门派,面上不失礼貌。既然能得凤绮生另眼相待,说不得是与天机门一样,实力雄厚,却隐于哪处不为人知。
“寒兄,这位你早已认得,上官庄主。与欧阳盟主是至交好友。”
寒单衣笑着抱拳:“久仰久仰。”
一脸记佛与欧阳鹤相识甚久的模样。
凤绮生笑眯眯地看了看这个,再望了望那个,站起身,装作不经意拂过棋盘。
“单衣,你敬仰上官庄主已久,此刻正好是个机会,令你诉尽衷肠。本座有些不得不解决一下的急事,先走一下。这般棋局,你先代我一代。”
甚么事非得现在解决。
教主很诚恳:“三急。”
说罢丢下刘戍与柳夕雁,令他们看着寒单衣,硬生生陪着上官流云坐了一个半时辰。而他则扬长而去。好在寒单衣棋艺尚算了得,口才也不错,听说他拖着上官流云笑得脸孔都僵了。直到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