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迟打算有下一步动作时,床边微不可闻的声音响起:“水,水”是碧瑶在叫。
落玉蓉看了一眼燕栖迟,又从空隙处看了一眼碧瑶。这个碧瑶真是会挑时间坏事。燕栖迟直了直身,还帮落玉蓉理了下衣领道:“她应该是醒了,去给她倒杯水吧。”
落玉蓉眯着眸子,心情非常不好。这不是明显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吗?渣男!一方面受不了自己的勾引,另一方面又想着碧瑶。还要让自己去伺候碧瑶,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椅子上溜下来,整理了下衣服,抹了抹头发,直接到床边坐下,伸手拉起碧瑶,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坐起来,对燕栖迟比划了个眼神,他便心领神会的倒了杯水过来,走路间把长衫往裤裆的位置挡了挡。
碧瑶靠在落玉蓉的身上,眼神迷蒙的看着燕栖迟。而燕栖迟则是淡淡的回视,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知道这碧瑶是身体虚弱还是存心的,一杯茶被她喝洒了大半杯,茶水浸湿了衣襟,薄薄的布料下隐隐透出肉色。落玉蓉盯着她的胸口看,碧瑶脸一红,赶紧用手捂住胸口,湿了的布料被她这样一按,贴的更严实了,衣服内的桃色肚兜若隐若现。落玉蓉心里冷笑。这伎俩,拙略了些。燕栖迟则直是接转身,走到门槛处听见他说他去退房。
这才住进来没多会儿呢,退房?天已经黑了,她们晚上要住哪里去啊?落玉蓉也没办法,谁让他是老大,都得听他的。
燕栖迟再回来时并没有直接进门,而是先在门外轻咳了两声才踩进门。落玉蓉斜斜的撇了他一眼,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在她面前直接不避嫌,现在这种男女之间的虚礼演绎得那叫一个个淋漓尽致。
燕栖迟没有往她们的方向走过来。而是继续坐到了床对面的太师椅上。刚坐下便开口道:“姑娘此番去向何处?”
碧瑶此时已经自己一个人能坐稳,独坐在床中间,小声道:“我名唤碧瑶,公子可直接唤我名讳或者叫我碧儿,都是可以的。此次碧儿本是要去往上京的,但路遇歹人,与家人走散。”说着,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
落玉蓉则坐在床和太师椅中间的圆桌旁。演,我看你两演,倒上一杯茶,细细品着。
燕栖迟眉目冷然,并没有因为碧瑶哭得梨花带雨有任何表情变化,继续淡淡的道:“我两要去临城,与姑娘并不顺路。”
落玉蓉不可思议的看着燕栖迟,他这是要与碧瑶分道扬镳吗?这不科学!果然,在落玉蓉还在思索时,燕栖迟说了下文。“但我们此行最终要回巅云宗,如果姑娘不赶时